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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苏漾点点头,认真地望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
“这几起凶杀案,凶手对受害人施以的杀戮方式就是还原古代几大酷刑,我国的酷刑最早并非用于监狱,而始于战争,始于虐待俘虏,可以说,战争是所有酷刑的根源。儿童时期我们最主要的行为是被教育以及模仿,所有的心理问题都能从人的童年找到根由,凶手也不例外。那时络并不发达,试问个孩子能从哪里知晓酷刑的样貌和受刑人痛苦的嘴脸?非就是从他的长辈那里。根据大致年龄推断,他有个长辈参加过六十年前的籍国卫岛战,经常绘声绘地向他描述和炫耀自己在战争的作为,并可能向他展示了些相片,这些相片在他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并让他产生了‘黑的幻想’——在这种属于变态杀手童年时期的幻想,他能随意操控切,在实施杀戮前,他不知道已经做过多少次类似幻想了。”
赵苏漾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历史书提到,受境外实力支持的武装分子杀害了不少平民,些平民家属自愿参加卫岛战向他们复仇,因此些俘虏被虐杀,尸体还被游街示众。”
“正是如此。”
☆、第95章 男人的半是女人3
“原来犯罪心理也不是想当然,它竟然比传统演绎推理还要发散思维。 首发哦亲”赵苏漾沮丧地望着自己写的几行字,跟岑戈刚才说的比,相形见绌。她正要动手撕,岑戈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你成为探员不到年,不必苛求自己。你曾经说过,写是知道结果后的反推,而破案除了逻辑推理外还需要些运气。”
“可是我想帮你。”赵苏漾和他对视,轻叹口气,“只是能力有限,还是需要你费心费力。对了,其它几个推论,你是怎么得出来的?”
“几个死者既有公司白领,又有涉世未深的学生,难道仅仅因为搭讪人长相英俊和善就跟他走?其他人的情况我不太了解,小凝不是个毫防备心的女孩,我和父亲的职业都跟打击犯罪有关,她从小免不了被我们轮番教育。她几乎不跟陌生人交谈,尤其是陌生男子。我经常在思考,什么样的人能让她放松警惕,之前我直怀疑,贩毒集团二号头目,撇开毒贩首脑身份不谈,她是个看上去热情泼辣的女人,或许能成功搭讪小凝并取得她的信任。然而所有资料都显示,小凝很可能是第十三个受害者,带走她的并非,那么,会不会是别的‘女人’?搭讪者如果是个女人的话,普通人都会放松几分警惕。个正常男人要打扮成女人并非易事,不仅要克服容貌上的差异,更要克服心理上的抵触。除非他具备两个条件,是容貌上的优势,二是心理的认同。因此,我大胆做了个假设,凶手长相清秀,雌雄莫辩,而且本来就喜欢打扮成女人。基于这个假设,可以反推出很多信息。”
“比如被逼戴上假发?”赵苏漾自认脑洞挺大,然而在岑戈面前她那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仍旧不够用。
“没错,我刚才说过,所有心理变态都有个灰暗的童年,包括但不限于创伤、挫败和人际关系的疏远。婴孩时期是性别混乱期,幼童时期则是性别意识的萌发期,过了这个阶段,性别所特有的个性渐渐被稳定下来。在这期间,几乎每个男孩面对‘你是男的还是女的’这样的问题都会从心底感到诧异和羞愤。可能是因为长相像女孩,凶手在这个时期性别错位。我想到了凶手的另标志性行为——剃光头。”岑戈指了下小本子上赵苏漾的推论“遭长发女子殴打虐待”,说:“说起头发,尤其是长发,很多人第反应就是女人,然而论是生物学还是心理学,头发并不是女人的标志。”
赵苏漾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马尾辫。人们太容易被惯性思维所迷惑,说到猫就想到鱼,其实猫的主食并不是鱼;说到空军就想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