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等我们经济破产了，我们就只好个去做鸡，个去做鸭，”小冰煞有介事地说，“那说明我们两个素质不错啊，在那么多人当，叶小姐眼就看出我们两个有潜力 --- ，也算是千里鸡，千里鸭遇到‘伯鸡’‘伯鸭’了吧？”

  他笑晕了：“我算服了你的想象力了 --- ”

  “我不是说了吗？等我瘫痪在床了，我就凭我的想象力来赚钱，写耸人听闻的 --- ”

  他觉得小冰也的确不象是有病的样子，眼圈是有点黑，但他记得刚认识她的时候就是这样，他以为是她画了眼圈的，后来才发现不是，他觉得她眼圈的那种黑，并不是种病态的黑，而是种天生的美，因为不是眼泡发黑，而是眼皮比其它地方眼深，看上去眼睛就特别大。

  至于其它的症状，好像也看不出来，小冰说她腰不酸，背不疼，精神也挺好的。但谭维还是有点不放心，直催着小冰另找家医院检查下。小冰被他催烦了，只好找了家医院检查了下，没发现什么问题，两人这才放了心，看来这又是场虚惊。

  正好那时谭维要答辩了，两夫妻就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他的答辩上，小冰尽量抽时间做家务，好让他安心准备答辩的事。答辩完之后，两口子还趁个节日放假的时间跑到外面去旅游了趟。

  回来之后，小冰就对谭维说：“你现在博士学位也拿到了，可以开始考虑出国的事了吧？”

  “你真的想出国？”

  “当然啦，我直都想出国，读书的时候，我学英语可带劲呢，比学专业还带劲。我已经跟怡红说过了，叫她帮忙替你留心下的 --- ”

  他有点不舒服：“要出国我自己来联系，何必求她呢？”

  “这哪是什么求她呢？她人在国外，对那边的消息比较灵通，可以提供些信息 --- 。我还跟蓝老师联系过了，她说她在国外有些朋友，看他们能不能帮你找个博士后的职位 --- ”

  他惊得说不出话来：“你 ---- 还找她了？你 --- 真是 --- 我真 --- 服了你了 --- 你怎么把我当个 --- 叫花子样 --- 请这个请那个 --- 同情我？你什么时候 --- 去找的蓝老师？”

  “有段时间了 --- 蓝老师说还是等你把博士读完再说，等你读完博士，就可以做博士后，也可以做访问学者，路子多些 --- ”

  “你什么人不好找，偏去找她 --- ”

  “找她怎么了？不行吗？她有什么特殊之处吗？你不愿意我去找她，说明她在你心目还是有着特殊位置的 --- ”小冰嘻嘻笑着说，“我找的都是你的 --- 红颜知己，她们肯定都是誓死也要帮你的 --- ，嘿嘿，你最不喜欢靠女人了，但是你这辈子肯定最靠女人了，你掉在女人堆里出不来 --- ”

  他决定不靠女人，自己来寻找出国的机会，他跟以前的些同学朋友联系了下，看他们能不能帮些忙。但是真的跟小冰说的样，他这辈子是最靠女人的了，他的那些男同学男朋友还没为他打听到什么消息，谢怡红就给他打来个电话，说她老板看了他的简历很满意，想亲自跟他聊聊。

  他听，吓坏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我完全没准备，我这臭英语水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