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彻底糊涂了，好像这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他干脆不问她们了，把问题上交给小冰全权定夺。

  小冰嘿嘿地笑：“你看她们两个，都想把你抢到她们那个州去 --- 。我还是赞成去做博士后，做访问学者，万两年服务期 WAIVE 不掉呢？”

  “签 H ？万你签不出去呢？”

  “不会的，迟早总会签出去的 --- ”

  “要签我们两个起去签，签到了起走，签不到都不走 --- ”

  “那何必呢？听说个个地签好签些，还是你先去签，签到了你先出去，然后我再去签 --- ”

  他坚持说：“起去签，你不去，我个人去干什么？我出国就是为了你，是你想出去 --- ”他开玩笑说，“你怎么突然之间这么想出国？是不是想去 --- 会什么人？”

  “我跟你说了我直就想出国，你不相信？我是实在不喜欢我的专业，不然我老早就想办法考寄考托地出国去了。怎么？你想哪里去了？是不是以为我出国是为了找小陆？”

  他本来是准备开玩笑说小冰出国是为了跟谢怡红团聚的，没想到小冰自己把小陆扯出来了，于是顺水推舟地说：“你是不是想去找小陆罗？”

  “我找他干嘛？我疯了？我要是喜欢他，那时何必费尽心机地跟他吹？”小冰坦白说，“不过我的确跟他联系过，主要是想让他帮你留心出国的机会 --- ”

  “你还把我的面子丢到他门上去了的？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 ”

  “男女平等，视同仁嘛，既然我利用了女人对你的好感，为什么不利用下男人对我的好感呢？不过实践证明你们男人比我们女人差多了。你看我们女同胞，都这么尽心尽力地帮情敌的忙，而你们男的呢？眼睛里只有‘敌’，没有‘情’，小陆肯定没有积极地帮我们打听 --- 他什么忙都没帮上 --- 。”小冰开玩笑说，“当然这也说明我没有你魅力大，我旦名花有主，我的追求者们就都逃跑了，而你虽然名糙有主，你的追求者还在那里苦苦追求 --- ”

  他好奇地问：“小陆 --- 现在在干什么？还在做博士后？”

  “他没做博士后了，嫌钱太少了，他办了卡之后 就换了个赚钱多的工作 --- ”

  “他都办了卡了？这么快？”

  “他说博士后挺好办卡的 --- ”

  他有点酸溜溜地说：“那你是不是又有点后悔了？如果你当初跟了他的话，现在不是连美国卡都有了？”

  “那有什么？你出去做了博士后，不是样能办卡？”现在轮到小冰来酸溜溜了，“你现在走桃花运了，不管是去哪里，都有个情人等在那里。如果做访问学者，就跤跌进怡红的怀抱里去了；如果做博士后，肯定是你前脚到，蓝老师后脚就到了 --- ”

  他开玩笑说：“这可不怪我啊，是你找她们帮忙的 --- ”

  “那就是我自作自受了 --- ”

  他见小冰真的担心起来了，马上安慰说：“反正我已经想好了，我们两人起去签证，签得到，就起去，签不到，谁也别去 --- ”

  那几天两个人直都在商量这事，拿不定主意，跟家里人商量，几个父母也是时说这个好，时说那个好，都高兴糊涂了。谭维知道岳父母这几天肯定在跟同事们讨论这事，吹嘘女婿下子在美国找到两个工作，他觉得自己在岳父母面前抬得起头来了，周末去岳父母家跑得比谁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