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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惊寒说不过聂月,况且聂月根本不想走,任晏惊寒说出花来她也不会走。
跟这种赖相处,动口是不管用的,还是动手更加直接有效。
晏惊寒沉默着过去,揪起聂月的领子,把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他想把她拖出去,然后锁上房门了百了。
可聂月是赖里的战斗机,她哪里会这么乖乖被晏惊寒拖起来。
她拉着晏惊寒的手臂借力,个寸劲儿往旁边甩,脚下狠狠绊,晏惊寒重心不稳,冷不防往旁边摔去,手上还扯着聂月的领子来不及放开,这么倒,直接把她拉到怀里。
聂月也蒙了,原本只想甩开晏惊寒顺便摸个手揩波油的,怎么自己就压着晏惊寒倒床上了?
这……也太过禽/兽了吧。
聂月没忍住,笑出声了。
晏惊寒的浴袍松了,线条精致的锁骨还有半边肩膀落入聂月眼底,晏惊寒的皮肤很白净,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出如蜜样的光泽,下巴延伸到喉结的线条坎坷曲折。
再往上,嘴唇很薄,典型的渣男唇。
若有似的茉莉香味直往聂月鼻子里钻,比酒还上头。
聂月舔了下嘴唇,喉结上下滚动,“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聂月对上晏惊寒杀意翻涌的眼眸:“你的唇形很适合接吻啊。”
晏惊寒脑海里“轰”的声炸开,心脏狂跳起来,愤怒握紧拳头,伸出手想把聂月推边。
谁知聂月反应更快,直接扣住他的手,两人手里皆使了力,暗地里较量着。
“对女人动手,这就是你处事的风、格吗?”
聂月直白的感受到,男人和女人在力量方面的悬殊差距,表面看上去两个人谁也不让谁,风平浪静似的。
实际上聂月早已使出全身力气,说话都说不顺溜了。
晏惊寒字句的说:“如果还想在这个家里继续待下去,最好收敛点。你的那些招数,不要用在我身上,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