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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月在赌,赌有人会下到地下车库。
就算没有也没关系。
她这条命不值钱,丢了就丢了。
在走之前,打爽了才不亏。
“操/你/妈的!”胖子被两边的人扶起来之后暴怒,“给老子打!”
聂月的两条手臂被人禁锢着,动不得,挨打也只能忍着。
光头冲过来时,聂月咬了牙,她都准备好还击了,可等了好半天都有没有拳头落下,反倒阵凉风扑到她的脸颊,鼻尖传来阵好闻的薄荷味。
聂月睁开眼睛。
晏惊寒手扣着光头的手腕,正低头沉沉的看着她。
双眼睛深邃冷冽,黑白分明,黑长的睫毛倒刺般映在眼睛里。
“……你怎么?”聂月错愕瞬。
身后光头的手下从他背后冲过来,聂月大喊:“躲开!”
晏惊寒反应很快,绕过去的时候顺手把聂月把拉过来,像是早知道他会这么做样,聂月直接扣着晏惊寒的手臂,借着他的力量腾空而起,两脚踹飞那两个扣着他的人。
“宝贝啊,你再使点劲儿——我就被你勒死了。”
多危险的境遇,她都有时间贫嘴。
晏惊寒蹙着眉,堪堪挡住光头打向聂月的拳头:“你受伤了。”
聂月的唇角还在渗血,红肿大片,脸颊也还在疼,她用手背把血迹抹开,鲜艳的抹颜绵延而去,盛开在她皙白的唇边。
聂月轻松地笑:“小事。”
晏惊寒眉头皱得更深。
聂月力气小,却很会躲,对面的人好几次拳头都打歪了,聂月借力打力,侧着身给他们拳,疼也得疼好阵。
晏惊寒就不是了。
这大约是好好学生第次打架。
扛了光头的几下,出拳的时候总留情面,光头的拳头又硬又实,打在晏惊寒身上沉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