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能用吸引。

  应该是探讨。

  或者研究。

  “你在看什么。”

  晏惊寒手抖，手里的书掉在地上。

  聂月忽然睁眼，眼睛纯净比，准确捕捉到晏惊寒眼的仓皇，点都没有放过，她冷冰冰的又问了遍：“你在看什么。”

  她的表情里带着方醒时的迷茫，和十足十的戒备，警惕的发问，你为什么看我，你在看什么。

  又脆弱又尖锐。

  飞机向上冲的角度点点回正。

  聂月的手逐渐放松。

  完全没有想到她会突然睁眼，心虚处遁逃，像是被当场捉到犯罪证据，人赃并获的逃犯。

  愈发不敢正视那双美丽至极的眼睛。

  晏惊寒弯腰把书捡起来，伸出手：“我想放东西。”

  聂月意识的抚摸自己的额角，指腹触到点点细微凸起，她拨弄好头发，确认那节小凸起完整遮住。

  聂月让开点，晏惊寒把手里的书本放回背包，顺路抽出笔记本电脑。

  他的右手手心泛着凉意，在桌下稍微活动了下。

  “你都看到什么了。”聂月声音很冷，动不动凝视着晏惊寒。

  她知道自己做恶梦了，是那样的个梦。

  她不知道睡着时是什么样的表现，不管是什么样子，聂月都不想晏惊寒看到。

  “你睡着了。”晏惊寒沉静的望向着聂月的眼睛。

  此时的她像只彩瑰丽的琉璃球，看上去坚强，其实碰就会碎。

  强硬质问的语气是她最后的倔强。

  被人看到软软肚皮的小刺猬，恼羞成怒的竖起尖刺，随时准备攻击。

  这和平时他认识的聂月完全不同。

  没有习惯性的伪装，没有刻意的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