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有人敲门。

  聂月忍不住想笑：“进。”

  晏惊寒进门就看到这烟雾缭绕的景象，顿时皱起眉头。

  “哥。”聂月的两条长腿支着，懒在床上没动。

  晏惊寒把张纸递给他。

  聂月嘴欠问道：“不是不帮我写么。”

  “不要算了。”晏惊寒转身要走，纸张被聂月把夺过来。

  聂月大致浏览了下：“哥，有的字我不认识。”

  晏惊寒沉默。

  聂月讨好的笑：“我把烟掐掉。”

  晏惊寒：“哪个字不认识？”

  聂月丢给他：“你整个帮我念遍呗，我该用什么语气说啊？”

  晏惊寒：“平常念完就可以。”

  聂月：“你坐这，帮我念遍。”

  聂月穿着睡衣，头发在床上滚得有点乱了，毛茸茸的顶在头上，笑容甜蜜，整个人看上去……

  有点软绵绵的。

  晏惊寒心跳好像莫名其妙乱了拍，他移开目光，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来：“那好吧。”

  “大家好……”

  其实晏惊寒的声音很好听，偏低偏沉，就是总不带什么感情，平白听上去有点薄凉。

  晏惊寒低头看稿，聂月支着脑袋歪头看晏惊寒，等他全都念完了，晏惊寒抬起头：“可以了么？”

  聂月心不在焉：“可以。”

  晏惊寒要走，聂月叫住他：“哥，你会来吗？”

  “不会。”

  聂月：“你员工都说了你点也不近人情，他们都不敢和你接近。”

  这话被聂月润了下，基本上下属们对于晏惊寒的看法都是严苛又刻板，除了必要接触几乎不和下属们私下有交集，其他时间永远都是个人，也没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安静理智得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