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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月想起那晚的事,想起某人怒意滔天的脸。
“想起来了,确实好看。”
宋明哲:“你怎么想的?”
聂月把乐谱放下,皱了皱眉:“不是你个大男人,这么卦。”
宋明哲:“这不是卦,这是对我的朋友们负责。”
聂月:“我啊,喜欢啊,长那么好看当然喜欢。”
宋明哲把聂月手上的乐谱夺过来。
“你干嘛。”
宋明哲:“你好好回答,小陈可是初恋,没谈过恋爱的,你别糟蹋人家小男孩。”
聂月:“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别说。”
聂月在脑海回忆了下“小陈”的长相,发现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声音,具体的五官已经记不清了。
“就你这样看似多情的人其实最情了。”
不知聂月想到了什么,唇角稍稍弯了下。
聂月:“既然都知道我没有心,何必过来表白呢。”
宋明哲的目光从聂月名指的小蛇纹身上移开。
聂月:“我听到过那么多次表白,他的这个,”聂月砸了咂舌:“实在没什么新意。”
宋明哲想说什么,提了口气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聂月这个人,宋明哲给她的评价就是“偏执的孤独症患者”,再准确不过了。
她从来不会拒绝男孩子的表白,她能笑着应对所有男人,像朵美丽的交际花,人人都能闻上闻,她把男人们给她的喜爱大方的做好标记并且展示出来。
看似热闹喧哗,其实夜深人静时,她最孤独。
如果问问她,聂月你可怜吗?
她会答你,怎么可能,看懂了吗,有这么多人爱我。
每个人都在她心里。
每个人都走不进她心里。
这就是聂月。
伤着别人,也伤着自己。
“你真的没为他动心么?”
“动心?”聂月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我怎么可能动心啊。”
她根本就没有心,何来动心不动心。
感情是最脆弱的东西,旦相信,旦依靠,定会摔得血肉模糊。
聂月毫所谓的继续看她的乐谱,宋明哲也不再说话。
美丽的交际花手里有把刀,人人都能闻上闻不假。
却没有人能够把她采摘。
她永远只能禁锢在展厅里。
孤独又致命的盛放。
-
忙了整整上午,聂月筋疲力尽。
“午起吃饭么?”
“不。”聂月拿起包:“回家。”
宋明哲狐疑的看着聂月:“着什么急啊。”
聂月也不正面答:“就是着急。”
她两天没睡好觉了,睁着眼睛到天亮的那种“没睡好”。
如果她再这么拼下午,直接倒工作台上也说不定。
聂月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刷手机的时候想起什么,聂月就着昏暗的房间清唱了首歌。
“所以到哪里都像快乐被燃起,”
“就好像你曾在我隔壁的班级,”
“人们把难言的爱都埋入土壤里。”
“袖手旁观着别人尽力撇清自己。”
聂月用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