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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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指头都没有动过。

  望著那凝然背影,西园寺彻忽地想起有关男人的传闻。

  据说这个支那男人是破获津港事件的重要诱饵,不但枪法神准,逮捕时极为费力,面对审问更是倔强异常。但这只是表面上的说法,他知道的不止如此,这个男人其实是泉从支那带回来的爱人。

  第次见到男人,西园寺彻不否认自己感到讶异。身晒得黝黑的皮肤,流露个人气质的五官,就般标准看来,男人虽不至于普通到毫不起眼,却也不具备使人见倾心的外表魅力。那时真正令他体会深刻的,反倒是传说那倔强不驯的性格。

  西园寺彻从来不曾见过那种僵持的场面。蜷缩在墙角,激烈地拒绝切碰触、不让任何人靠近的男人,宛如只受伤的野兽,狼狈而危险。后来他才知道男人之所以会折断臂骨,是因为企图逃跑的惩罚。

  之后由于受创的虚弱,渐渐地男人已不再抵抗,似乎是放弃了切,男人变得甚为消沉。总是默默地望著门外,那落寞的背影里,彷彿可以窥见男人被硬生生剥除防备的内心,脆弱得不堪击。

  西园寺彻有次目光不经意地对上男人。

  那深不见底的黑瞳彷彿死去的深潭,仔细看,才发现那静止的眼眸隐约有簇火焰,磷般幽弱小,却灼灼闪动著决不妥协的倨傲!那瞬间里他才明嘹男人从未屈服,除了本身的意志之外,谁也不能使这个男人俯首认输!

  见到那双慑人的眸子之后,他开始有些了解泉对男人的执著,就像是越得不到的东西,就会越想要……

  室内依旧片默然,偶尔秋风吹过庭园,不住翻飞的枝叶发出沙沙声响。

  天射入屋檐,片迷蒙光线下,男人身影显得单薄异常,彷彿经碰触就会粉碎消失。莫名地被眼前景象吸引,西园寺彻走到对方身旁。

  不知是没有察觉到他,还是刻意地忽略,男人漠然表情不改,那眺著远方的眸底只片空白,他似乎在看著某个东西,又似乎不是。

  西园寺彻也没有言语,只默默地望著对方沉郁的侧面。不经意,目光落到男人颈间,他不由得怔。

  从耳垂后方开始,男人露出的颈项上布满了连串深淤痕,并迳绵延至衣襟内。……那些明显得像在昭告世人,这个男人只属于自己的深刻印记。

  凝视片刻,西园寺彻著了迷似地伸出手。甫碰触的瞬间,男人倏地转过头来,迅速的动作与刚才大为迥异。

  被那墨黑眼眸盯著,西园寺彻尴尬之余,却又不禁为之心神动摇。两人彼此互视,室内唯有风声回荡不已。

  “……把手拿开。”

  男人的嗓音听来低沉又暗哑,似乎曾历经番竭力嘶喊。

  西园寺彻呆,眼光又转回男人颈上。明明已浑身伤痕,这个男人为何却还是如此倔强……?

  见他没有反应,男人抽身欲走。

  接下来就是团惊天动地的混乱。西园寺彻发誓他最初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他只是不想让男人离开罢了。或许是因为男人外表与内心之间的强烈落差让他感到迷惑了吧。

  扯落,翻滚,抗拒,挣扎,牢牢地制住那扭动的身躯,剧烈心跳在耳萦绕不已,西园寺彻有点虚脱地看著被他压在榻上的男人。

  与适才的冷淡全然不同,那双眼眸里怒火狂炽,男人恶狠狠地瞪著他,脸上写满了恼恨、怨毒、甚至是泫然的表情。

  不住激烈挣扎下,男人衣襟凌乱开散,情事痕迹隐约可见,那灼热的肌肤表面飘散出股转染的香气。

  发现法挣脱,男人不再抗拒,他紧咬住嘴唇,视线颤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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