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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小问题了,只要他这支送礼的队伍过了明路,有他的名头,那些人不敢大张旗鼓的查,再将东西藏的隐秘些,必定是能递进宫里的。
谢景安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压抑的心情也缓和了点,转而开始想借着这次送什么东西进宫。
他从前只想着好生照应惠妃和康安,如今看来,也得好生维护下他和原主的皇帝爹的情分,总不能太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些情分在,旦有什么祸事,也有转圜的余地。
今日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底下的人自然也心急如焚,办差的速度都比往日要利落些,谢景安坐在花厅心的章程还没想全,年纪大把的许河就带着身薄汗踏进门来。
因是谢景安喊的急,许河连整理仪容的时间都没有,也不知先前是在忙什么,衣衫上都是灰尘,头发也有些乱蓬蓬的,边往里走,边用手整理着,脸上甚是不好意思,就要开口请罪,谢景安现下急着准备南下送礼往宫的事,哪有心思计较这个,不等他说话,就摆摆手道:“不过是衣衫脏污了些,算不上在本王面前失仪,许主事就不必请罪了,本王问你,前些日子让你试着用玻璃烧制镜子事,如何了”
自打玻璃成功烧制出后,谢景安就打上了镜子的主意,毕竟这时代还是以铜镜为主,照应出的人影颇为模糊,与后世的镜子更是差了十万千里,谢景安正嫌银子赚的不够多,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大个商机,而且镜子的工艺可比玻璃要简单,只不过是比玻璃多几道工序罢了,他手下器械司连玻璃都烧的出来,更何况是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