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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林几人千里迢迢千辛万苦才到长安城边上,还不曾进城,自然不知晓这些事,闻言不禁大惊失,吓得险些腿软跪在地上,白着张脸慌张道:“亓王殿下此话何来刘家是在封地收租七成,逼得不少佃户卖儿卖女,又开设赌坊设下圈套逼的不少百姓家破人亡,还派人扮成拐子掳来不少好人家的儿女逼良为娼,这才触怒了顺王殿下,将他们抄家拿人,杨姑娘就是叫刘家祸害的,要不是顺王殿下,杨姑娘如今还不能脱离魔掌呢。”
“哦”亓王更惊讶了,“你此话当真若是如此,怎地不见长安里有半点风声,反而到处都是三皇兄仗势欺人,想夺人家产才抄家拿人的传闻呢你说的那些话可有凭据吗三皇兄叫你送人来长安,就没将什么罪证交与你吗”
庞林原只想先说几句,算是做个铺垫,好等进了城之后亓王不会太吃惊,也不至于太过生气,却不想亓王平日里看着不是个聪明的,这时说话却针见血,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叫他搪塞不行,不说实话也不行,思索片刻,庞林到底咬牙,猛的跪在地上道:“亓王殿下恕罪,小的此番来寻殿下,并非单单是向殿下求援,而是有事央求殿下,不瞒殿下,顺王殿下此番派小人来,确实将罪证交与了小人,殿下请看。”
庞林不敢耽搁,说着话急忙就从怀摸出藏着的账簿,双手呈过去。
亓王心惊讶,也只是随口说罢了,不想庞林当真将罪证交出来,怔愣了瞬,才回过神去接,边翻看着那账簿,边嗤笑道:“你这个奴才,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想求本王帮忙,还要藏着掖着,哄骗本王,莫非是怕本王知晓了袖手旁观吗不过如此看来,只怕你先前遭匪人抢劫的事也是假的了。”
亓王眼神如刀的看了庞林眼,吓得庞林头皮发麻,就要再说些什么,亓王却摆摆手道:“罢了罢了,看在你是为三皇兄办差的份上,本王就饶过你这回,只是此事前因后果到底如何,你却要言语与本王说清楚,若是你再有半句假话,可就怪不得本王了。”
亓王开面,又透露出要帮忙的意思,庞林哪还敢不说实话,急忙谢过亓王道,才五十的将事说了,“小的与同僚护送着杨姑娘与刘家的干罪证回长安,初时倒路平静,只是在晋州后就不太太平,路拼杀过来,原本二三十个兄弟,就只剩下了七个,这路上押送的刘家罪证也失了七七,如今就剩下这本账本和顺王殿下写的奏折,那些贼人又追的紧,我们不敢径直进城,身上又没了盘缠和银两,也处可躲,只得来向殿下求助。”
亓王初见他们身血污,就知道事情不寻常,如今听他说起,好似早就料到了般,倒也不意外,只是合上账册想到了什么,出神了会儿,叹道:“本王见着三皇兄送进宫里的节礼时就知早晚会生出事端,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也罢,早刻晚刻都要来的……”
亓王说着又叹息声,抬起头往长安城的方向看了片刻,才转回头道:“本王既答应了你们会插手此事,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不过你们这身血污的模样跟着本王进城不行,索性时辰还早,你们先跟着本王去城外的庄子上将伤口治了,再换身衣服弄得齐整些再进城,至于这位姑娘,也暂且委屈换上身男装吧,此事虽瞒不过去,早晚都会被知晓,但能瞒着刻是刻,也算为本王行事多留些时间。”
这么说着,行人便拥着亓王下山往城外的庄子上而去,在走过半山腰快到山脚的时候,护卫在最前的李二狗忽的发现了什么,猛的勒马停下来,仔细打量路边的串脚印。
亓王见状也停下来,跟着向那边看了两眼,只是见几串寻常的脚印,并没看出什么来,不禁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
李二狗听亓王问话,不敢怠慢,忙又看了两眼,急急回道:“回禀殿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