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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么想着,谢景安嘴上就道:“你不是与本王说存粮不多了么,可本王看着不少啊,这粮仓得有几十尺高吧,这都堆满了,少说得有几千上万石了吧。”
在刘主薄脸迷茫的神情,谢景安让人将粮仓打开,除了两个粮仓里粮食没有堆满,其他都是满满当当的。
别说刘主薄,就连林言也吃惊的不得了,只是他不负责粮食事,只以为最近是又有哪个世家与谢景安做了生意,惊讶了片刻就神如常。
而刘主薄却久久都没回过神,谢景安怕他受刺激深了以至于出现什么毛病,急忙开导他说:“粮食多了不是好事吗说不得是你近些日子太忙了,又有哪个世家交付粮食充做货物的银钱时没来得及与你说,你这才不知晓,总归是粮食多了又不是少了,你就别纠结在这上面。”
话是这样说,可刘主薄时片刻哪里能不在意,谢景安见他神还是有些恍惚,只得不再劝他,而是抓着他回了王府,连同林言起,边用午膳,边商议起此次赈灾的事。
谢景安的封地热闹非凡,长安城也是派兵荒马乱,安稳了十几年的大周朝,任谁都没想到,会有颌曷再次大举南下的这天。
任朝诸臣与康平帝再不重视,为了小命着想,开始次又次的开了早朝,私底下也议事了数次,这场仗要不要打,不打的话怎么说服颌曷退兵,要是打的话,这仗又该怎么打。
十几年没怎么关注过边关的消息,陡然这么跳出来,朝诸臣以及康平帝当真有些焦头烂额,按他们的想法,大周朝十几年没经过战乱,这个仗能不打最好还是不要打,只是颌曷来势汹汹,任谁都心里清楚,想要颌曷退兵,不付出大代价是不可能的。
如今战事还未开始,就有不少贪生怕死的人极力谏言谈和,甚至还提到了和亲,带的后宫也片人心惶惶。
整个长安城都处在种紧绷的气氛,亓王和泰王却反常态平静比,仿佛没发生颌曷大举南下这件大事般,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唯的区别的就是,亓王外出打猎的习惯停了,转而开始帮着杨姑娘寻找起家人来。
这日兄弟两个照旧聚在起,因替杨姑娘寻亲事直没什么消息,亓王有些心不在焉,进到花厅后就有些没精打采的靠坐在椅子上,眼睛望着外,不知是思考,还是在出神。
泰王比起前些日子好像又胖了些,先是慢悠悠的吃了两盏茶,又吃了几块不太甜的糕点,才将视线落在亓王身上,淡淡问道:“怎么还没帮杨姑娘寻到亲人,她不是说她记着她是长安人士么父亲还是个做官的,虽是长安城里姓杨的官员不少,可也不是太多,寻了这么些日子,就算个个上门去问,也该有个结果了罢。”
亓王回过神,道:“话是这样说,可偏偏就奇怪了,忙活了这么多日,还是没有什么眉目,整个长安城姓杨的我几乎都查过了,我想着,是不是杨姑娘被刘家的人拐走后,她的家人调职出了长安,若真是如此,那当真是大海捞针了。”
“那倒也未必,”泰王摇摇头道:“这不是长安城姓杨的还没有核查完吗我记着太子的老师有位姓杨的,只是不知道家曾不曾丢过女儿,你派人去上门打听了么”
“这倒没有,”亓王怔了下,道:“杨太师家只有三个公子,不曾听说还生过女儿,不过五哥你提醒的也对,只要是姓杨的,甭管可能不可能,总要问过遍才知道是不是。”
说着亓王就要唤人吩咐,泰王看着他这幅着急的模样,忍不住长叹声,失笑道:“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哥才是你亲哥呢,平日里我让你帮个忙你不肯,而三哥不过是几个宿卫求了你回,你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真是让我这个真正的亲哥好生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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