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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安此言,彻底将自己的野心暴露遗,什么建工坊设商会,与成立商税比起来,都是小打小闹,他做这些只是铺垫罢了,真正的目的,就是有朝日能顺利推行商税,等到他将海关和商税成立了,他才是真真正正的不缺钱,可以放手搏。
当然这些为时尚早,谢景安只是兴致所起,随口与林言说说罢了,可在林言看来,却好似道惊雷在头顶炸响,他虽是沉迷于武艺,对治理封地窍不通,但不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要想想成立商税可能引起的后果,就觉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拉了谢景安把,带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担忧的道:“你怎会生出这样的念头,天下商人何其多,哪个不是背后有倚仗的,再者那些世家豪族,谁的名下没有大量的铺子和工坊,你此举可是跟整个天下在作对啊,你不怕被群起而攻之吗只怕到那时,就连圣上也护不住你。”
谢景安自然知道,只是他生出这个念头后,就像着了魔般,再也压不下去,而且在他看来,田有田税,那商自然该有商税,没道理同是享受着大周朝提供的切,个付出该付出的,而另外个却只进不出。
想到此谢景安冷哼声,淡淡的道:“我只是个藩王,没那么大本事让全大周朝都施行起来,只是在我的封地内收罢了,若是他们不想交,大可不在我的封地开铺子做买卖,我又不会强逼他们。”
这话实在敷衍,林言自然听的出来,他有些心惊肉跳的想再问什么,就听由远及近突然传来阵急促的脚步声,还伴随着个熟悉的声音的大喊:“殿下,殿下。”
这声音太大,谢景安和林言皆听的清清楚楚,不由停下他们正讨论的事情,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发现快步跑过来的是崔同。
崔同虽年纪不大,性子也还没定性,但勉强算的上沉稳,除了发生大事,不然不会失态,因此谢景安和林言看他的神情,都是脸变,不由自主的沉了下来,谢景安更是紧皱着眉头,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等他跑到面前,便带着些紧张的问道:“怎么了何事这般慌张可是边关有了什么变故”
如今能称得上大事,就只有边关战事,因此谢景安想也不想的就问出来。
却不想崔同急喘了口气摇摇头,道:“不……不是,是朝廷传来了百里加急公,此时已递进了府,急等殿下回去拆看。”
是朝传来的公谢景安惊,神越发凝重,下意识的与林言对视了眼,也顾不上什么巡视和过二人世界,连四周知晓他身份向他行礼的百姓都来不及给个什么回应,就点头道:“好,回府,备马。”
他话音落下,就见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两个宿卫,各牵着匹马走到他面前。
谢景安和林言翻身就上了马背,顺着百姓让开的道路就奔驰起来。
索性莫州城不大,即便商业区建在远离王府的位置,却也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到了。
他下了马边向王府里走去,边问紧随他身后的崔同,“刘主薄呢让人知会他了吗”
崔同摇摇头,道:“还不曾,不过刘主薄先前倒是来求见过殿下,只是殿下不在府,又叮嘱了除非边关战事,其余事务皆不得打扰,便没有替他通传。”
崔同说着想到了什么,又紧跟了句,说:“还有就是今日未时三刻有几个洛阳来的书生求见殿下,恰巧那时刘主薄也来求见,小的便干脆让刘主薄将人领走了。”
“洛阳来的书生”谢景安听的心动,有心想问什么,可又记挂着那百里加急的公,便将即将出口的话咽了进去,只道了句让刘主薄论如何将人留下,又随手指了个人去传唤刘主薄,而后步履匆匆的进了书房。
他才进到书房,还不等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