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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有些重,若是往常刘主薄定然以为魏长史是嘲讽自己,少不得要跳起来与他理论番,可如今听着却实在是为他着想,刘主薄也顾不得他说话不听,伸手便抓着他困惑道:“我知晓我说的话殿下不爱听,可忠言逆耳,我说的句句都是实情啊,这桩事旦传进长安,势必不会有人反对,即便殿下不同意,可他只是个藩王,又能做些什么,与其被圣上厌弃责罚,朝臣纷纷劾,不如开始就秉持赞成的态度,圣上说不得还能看在他深明大义的份上,更善待康安公主二,这么简单的道理,殿下怎么就不明白呢”
看到刘主薄还是如此固执己见,魏长史都险些气笑了,伸手挣脱开刘主薄对他的束缚,似笑非笑道:“你怎知殿下就不明白这个道理论起对殿下性情的了解,你不比我差到哪儿,怎的就在这个关头犯糊涂呢殿下若是这种深明大义的人,又何苦惹怒圣上,被发配到这荒僻的地界来。”
刘主薄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想不到要怎么做才能阻止让康安公主和亲,他神有些黯然,沉默了会儿道:“我不比你跟在殿下身边时间短,你明白的,我自然不会不懂,只是既然明知殿下论做什么都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说不得还会因此获罪,我岂有不劝诫的道理殿下好不容易才将封地经营到如此局面,我实在舍不得眼睁睁看着他们毁于旦,难道你就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