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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声远清晰地记得,生日宴那天天气格外好。微风徐徐,天清气明,花园里百花盛放,蝉声阵阵。
她和几个同样大的姑娘在花园里起拍照。
这个年岁的女孩子们大多喜欢拍照,只要凑在起就是通狂拍。
她就站在蔷薇花丛里,手里举着手机,笑魇如花。
他站在角落里,替她拍照那人按下快门的那瞬间,他也摁了掌心里的手机。
那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冲动的件事情。
姑娘们的笑声如铜铃般清脆悦耳,不断撞入耳。
她看到他的那瞬间,抿嘴笑,“声远哥哥你来啦!”
霍声远额角凸起,心狠狠抽,然后头栽了进去。
——
她那日问他:“霍声远,你为什么和我结婚?”
她大概不知道,爱情的种子不经意间落入心田,生根发芽,早就长成了参天大树。
娶她只是因为她身上有他理想爱情的模样。
塞林格在《破碎故事之心》里这样写:“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堆孩子。”
而他却觉得,爱是有她的每个日升和日落。
初初,很感激你孤注掷之时,找上的那个人是我。
——
霍声远悄声息地走近两步,抬起手臂去摸她头发。
指尖刚刚碰到,凌萌初便条件反射地往后缩,有些戒备,“你干嘛?”
虽然经历过最亲密的男女之事,可她依旧不太习惯他的亲昵。他很喜欢吻她,很多时候她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他就会过来抱她。抱着抱着就开始亲她。两人的目光不经意交汇,她冲他柔柔笑。他便会放下手头事情,摁住她下巴,直接吻她。
比起这种突如其来的亲热,她还是更习惯他在床上的简单粗暴。
他蹙了蹙眉,左手直接摁住她肩膀,“你别动,脸上有脏东西。”
“哦。”她抬手,“我自己来。”
“我来!”他直接摁住她手,腾出另只手根根理顺她的长发,别在耳后,露出张白皙精致的鹅蛋脸。
然后用拇指和食指点点擦掉她脸上的泥渍,动作轻柔,极其富有耐心。
他身材挺拔,逆光站着,身后是大团明亮的日光。阴影之下,他精致的眉眼显得格外深邃。眸光清亮,黑漆漆的,仿佛团漩涡。
她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神太过诚挚,深情款款,温柔似水,也充满了最具原始的掠夺。
每次吻她,每次拉着她沉浮,他都是这个眼神,让她难以抵挡,根本招架不住。
应该是刚刚给花种浇过水,他的指尖沾了水,很凉,触感清晰。
男人修长的五指被阳光折射出道细长的剪影。那双手骨节分明,苍劲有力,指腹有些粗糙,划过她脸部细腻的肌肤,惹得她阵战栗。
她忍不住想起第晚这双手在她身上的操控,开始束缚,犹豫不决,到了后面行云流水,挥舞自如。
想到这里,双颊自然就红了。
霍声远细致地替她处理掉脸上的泥渍,气息徐徐:“初初,我们是夫妻,我抱你,亲你,甚至做/爱,只会越来越频繁。”
凌萌初:“……”
如此带有彩的话语,偏这人竟然说得如此本正经。
她有些脸热,微微抬头,“所以呢?”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灼灼,“所以你要习惯我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