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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锦将唐森手用力摔开:“我稀罕你的信?我在天津有的是女朋友,你当我收不到情信吗?”
唐森笑起来:“你那些女朋友都把信寄到马家屯去了?”
三锦打了他拳:“混蛋!还不是你把我送到马家屯去的?否则老子在天津快乐的很呢!”
唐森在处僻静街角踩了刹车,而后趁车外人,搂过三锦狠狠的亲了口。
三锦先是有点发怔,待唐森重新发动汽车后才反应过来,随即就脸红了。
三锦心动了。
方才贴近的那瞬间,唐森的气息温暖而迷人,让他简直有了瞬间的恍惚。
面红耳赤的咽了口唾沫,他开始估量起自己下身那小撮毛的长度——短是短了点,不过如果关了电灯摸黑干事的话,应该也不会让人觉出异常来。
三锦抬手抵住下巴,面表情的在心发出咒骂:“天杀的老严哪!”
在饭桌上,唐森发现三锦的胃口变小了。
三锦向他解释道:“我在狗头山上连着四天没有吃饭,把胃饿的缩小了。”
唐森早就知道了他的际遇,不过装作第次听说的模样,满脸同情的望向他:“这回真是受苦了啊。”
三锦也没个正经吃相,噗噗的满桌吐鱼刺:“哼!我让人把那窝土匪给杀光了!我才不受这个欺负呢!”
唐森望着他吃:“看不出来,你这下手还挺狠的。”
三锦先前直没觉着自己狠,只是不住的抱屈;如今听了这话,再回想这些天的所作所为——还是没觉得自己狠。
“我哪里狠了?我这么做还不是应该的吗?谁让他们先绑我的票!”他把筷子往桌面上拍,心里委屈极了:“你们怎么都帮着土匪说话?”
唐森探身伸手,为他摘掉了粘在下巴上的根鱼刺;同时审时度势,立刻改变立场:“土匪自然是该杀的,这点上你没做错。”
三锦不再说话,低下头继续吃鱼。
吃饱喝足后,三锦撩起袍襟从裤兜里掏出只扁扁的镀金烟盒,打开后从拿起根烟叼在嘴上,而后扣好盒盖,把烟盒遥遥的扔到了唐森面前。
唐森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打火机,起身向前先给三锦点了火,而后又把烟盒原样送还到他面前:“最近肺不舒服,你自用吧。”
三锦咬着烟卷望向他,从眼睛到眼神都是斜的:“病了?”
唐森让他看的很不自在:“前些日子有些发烧,不过没事,现在已经好了。”
三锦用手指夹着烟,偏着脸低下头,眼望地面吁出口烟来:“今晚儿我在哪儿住啊?”
唐森把双肘架在桌上,胸有成竹的笑道:“这里新开业了家日本旅馆,很大的,我在那里总订着个房间,你可以去那里住。”
三锦抬眼斜睨着他,微微抬下巴,似笑非笑的问道:“那你呢?”
唐森也笑了:“我怎么都好,没主意。”
三锦垂下眼帘,春从眼角流出来,渲染的满脸红晕。
唐森将三锦带到了旅馆门前。三锦仰头望去,见招牌上写的是“春日旅馆”四个大字,就会心笑,暗想这个名字有意思,又有“春”又有“日”的,很符合自己当下的心境。
因为唐森是这里的常客,所以进门后直接就从茶房那里取了把钥匙,引着三锦上了三楼。开门后三锦进去瞧,见这房屋分成两间,里面是卧室,外间则布置成了个小小客厅;家具陈设等也都崭新洁净,的确是颇可住得。
唐森走去开了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