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莫从头至尾没有紧张的表情，她的眼神像是能直透人心，让人不敢直视，精致的妆容几乎摄人心魂。这种压迫感与美丑关，完全源于她眼里可怕的自信，就像她压制住范青时那样。

  她浑身都散发出个消息：她很强。

  实力是最容易令人折服的，也是最纯粹的直拳。

  胡寅华终于败北了，他们共计回答了421道题，战线极长，观众们由衷地发出了掌声。李天华有些颓然，“如果不是她，胡老师肯定赢了……”

  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撑那么久，李天华甚为可惜，相当沮丧。

  胡寅华却摆脱刚才的凝重之情，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心服口服道，“你真的很强，我本以为在电影上受内人耳濡目染，可以占上风……”

  楚莫与胡寅华握手，难得地谦虚了回，“您很厉害了，我只是耳濡目染得更多。”

  楚莫对胡寅华的才识相当欣赏，她不过是由于漫长的光阴沉淀、积累，胡寅华却是在短暂的几十年达到如此成绩，确实令人钦佩。如果给楚莫相同的时间，她不定能比胡寅华做得更好。

  《百家争鸣》给了她新的平台和视野，原来世界上不只有碌碌为的凡人，总会有人创造出小小的奇迹。大妖怪过去不曾低头去看，遇到白泽后，才开始真正全面地认识人。人是美的，也是丑的，是贪婪世俗的，也是进取不屈的，她流失的灵气或许真的维持着什么？

  虽然胡寅华被遗憾淘汰，但这场对决绝对是节目史上值得书写的笔。主持人钟明晓宣布了最终结果，场上的紧张气氛也终于从比赛缓解过来。钟明晓忍不住卦道，“楚莫刚才为什么说自己耳濡目染得更多？很喜欢电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