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莫迷恋家店的芝士蛋糕，但白泽对此深恶痛绝。

  白泽说自己酒量不好，并不是开玩笑。杀青饭吃了半，白泽的动作似乎越来越迟缓，连夹菜的动作都变慢了。王克和罗颖又是能闹的，非要在桌上敬酒，白泽便有点喝懵了。

  大家都有点兴奋，谁也没注意到。过了会儿，黄生看着白泽，赞道，“行啊，白泽你够谦虚，挺能喝的！”

  白泽眼神清明，面平静，脸都没红，看上去像是喝了白水样。黄生拿着酒过来，“来来来，跟我师弟喝杯！”

  楚莫神自如地跟黄生碰杯，装得像模像样。

  第十九章

  白泽已经醉了，楚莫才会附身，她也知道分寸，干脆少说话，默默地吃菜。她只要不交谈，其他人又在说笑，很难注意到异常。别人来敬酒，楚莫也来者不拒，饮而尽，最后竟然将其他人都喝倒了。何导都有些晕了，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我真是老了……”

  黄生早就窝在角落里睡着了，其他人也不敌楚莫，纷纷败了。程焰脸涨得通红，把勾着楚莫的肩膀，吞吞吐吐道，“泽哥，我跟你说啊，你别忙工作了，赶紧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这话我憋心里好久了，你很可能有双重人格！”

  楚莫瞟了他眼，凉飕飕道，“哦，是吗？”

  程焰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但他现在脑子里都是浆糊，对危险的感知也弱了不少。楚莫拉开他的胳膊，随手把他推到边。桌上其他人注意力也不在他们身上，程焰音量不大，自然没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