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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等你们都长大了以后，将天炎交给你们，母后我啊，就去闭关去，不到终不出来。”陆尽伸手牵起那只冰冷的手，着魔了样，紧紧的握着：“除非之后的四千九百年她也不醒来，否则我绝不相信，她不会再回来。”
其实在想到医仙说穆长歌还会活过来可能是缓兵之计的时候，陆尽真的度绝望到想要随她而去。
但是这念头只存在了不到年，就被她放弃了。
放弃的原因有两个，是谁都没法笃定她真的已经死了，毕竟她真的有心跳。珞珞也常说，如果穆长歌醒了她不在了，那家伙是绝对要把她自己活活哭死的。所以，只要穆长歌的四千九百年还没走到最后天，她就不能死。
二就是，个梦。
她到现在还会时不时地做着的梦，让她的状态比诸臣猜测的其实好上那么点。
夜里，念悠离开之后，陆尽轻轻地踩着凳子，坐进了冰棺里轻轻地躺在穆长歌的身边。
她拉着那只冰冷的手搭在自己胸口，伸手揽过那没有生机的面庞，在她的唇上落下吻。
她很乖，自己轻易地顶开了那没有血的唇，她的舌乖乖地和自己共舞，任由自己主导着切。
泪水滴在她紧闭的双眼边上，就好像她觉得这样乖乖被欺负很委屈，哭了般。
“你能不能醒来，再唤我声尽？”陆尽欺负她欺负够了，轻轻帮她合上嘴唇，额头抵着她冰凉的额头，轻声说着。
“算了，你现在不肯叫我，就在梦里叫我吧。”
翻身躺回去，头轻轻地偎在她的肩上，闭上了眼睛，泪水在寒冷的冰棺里冻结在脸上。
“晚安，长歌。”
“尽，你看，念晴又在哦呀呀呀了！”陆尽正在忙着批阅奏折，却忽然听到了声笑声。
穆长歌正凑在小床前，手在不厚道地欺负着自己女儿。
“你要是太闲就来批你的奏折，别总是推给我。”陆尽奈地摇摇头，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是又梦到她了。
“把我的担子都丢给了你，真是很不好意思呢。”穆长歌走过来，从椅背探过身趴在陆尽的肩上，轻轻地用额头拱着陆尽的额头。
长歌，说下去，继续说话，不要停下来。
“你会原谅我的，对吗，因为我也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办，所以，这个问题就只能麻烦比我聪明这么多的你了，你肯定会有主意的，对不对。”穆长歌说着说着，伸手捧着陆尽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我的尽定会把切都处理好，因为我的尽是所不能的。”
“我就在你的心里，直在你的心里，你活着，我才能活着，即使我不能睁开眼睛看着你，你也得好好的活着。”
“你活着，我就活着，你快乐，我就快乐。”穆长歌轻声说。
陆尽知道，接下来，穆长歌就要消失了。
“长歌！”陆尽忽然叫到。
“嗯？”穆长歌应了声。
“你还活着，对吗？”陆尽的声音有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