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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星殿下果然聪明,是不是很纳闷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不是在战场上”那个声音里带着笑意,却找不到笑容的温度,彗星没有说话,只当是默认,“那个战场不需要我,依然可以打得有声有,我的副将就能代替我了,你们国家和赵容真也不过如此,你们不是没有多少人了么为数不多的人还有叛徒,我想用不了多少时日,我们金国的边境线就可以扩大点了,而你……也将不会出现在赵容真眼前了……”
陈远声音里的笑意都没有了,反而是脸的冷酷,他使了个眼给两人身后的随从,七个人抽出腰间的剑起冲上来,忠义不得不松开彗星的手,和彗星背对背,抽出腰间的佩剑,彗星没有再把自己的重量放在忠义身上,而是也抽出自己的佩剑。
“殿下,您站在那里就好……”
“哪有这样的道理!”彗星喝止了忠义,这还是这些年来他第次跟忠义大声说话,他用同样冷漠的眼神瞪了眼依然坐在马上的人,“你去对付那些人,等我杀了他们的头领,我就去帮你,我定再次‘站’在容真面前的。”身后有人杀过来的声音,彗星瘸着腿尽量快地向前走着,而彗星那句“我定再次‘站’在赵容真面前的”让陈远震了下,这让他下子想到任强,那时候,当他带着援军赶到战场的时候,赵容真他们已经走了,只留下片狼藉战场,到处横七竖地躺着自家的士兵,而任强正躺在他们间,左胸口箭的地方正汩汩地向外流着鲜血,陈远满眼泪水地跪在任强身边,托起他的上半身,他半睁着眼睛,还有些意识,艰难地从胸口掏出个被鲜血染红椭圆的石头,费力地举在陈远面前,然后眼睛死死地盯着陈远脖子上那个和这个石头相同形状,泽上乘的玉,而他留给陈远最后的句话只有两个字——留着,然后举着石头的那只手就突然地垂下去,半张的眼睛也没有再眨,只是留下行混着红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