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页(1/2)
我的头发都直竖起来。有时候我的恐慌那么的大，切东西在我望去都像是莫名其妙的什
么怪物。
《庄园的晚上》两集便显现出这些传说故事的影响，乡土气息与神异分子
混在起，他描写乌克兰夜间的美，草原与村落的美，在这背景里复述节
民间的传说，我们可以推想有的或者是他祖父所讲的吧。最好的倒是那篇《五
月夜》，列夫科和他的爱人汉娜讲哥萨克伯长的女儿投水的故事，她的后母
是个妖婆，化了黑猫想去害她，后来父亲又把她赶了出来，她遂投池溺死，
成为水妖，找列夫科帮她找后母报仇，就是篇好的民间故事。此外还有三
四篇，也以妖婆为材料，这些都是基督教彩很浓厚，据我们看来，不及没
有撒但以前的古时的故事好了。(许多民间故事根本上就都是那么地古老。)
但是他在别的两篇，如《旧式的财主》和《两个伊凡打架的故事》里，他同
时描写了人们日常的愚蠢与聊，这差不多已是《死魂灵》路的著作了。
我们在这里选译了几篇乌克兰民间故事，聊作果戈理去世百年的纪念，
也就请他说明乌克兰与故事的特和价值，省得我们瞎子摸象似地来任意地
说了。
启明，九五二，五，○。
□1953年
1月刊香港“大公”初版本，署名周岂明
□未收入自编集
俄罗斯民间故事序言
介绍民间故事是用不着多说话的。民间艺即是原始的艺，歌谣是最
古的诗，故事是最古的，尽管有人加以轻视，它的地位却总是确定实在
的。这本是民众集体创作，不经过刻板纪录，纯是口耳相传，所以生动流畅，
有它活泼的生命，内容与形式都是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民族风格和民族气
派这句名言用在这里可以说正是恰好。
在西欧各国，十六七世纪宫廷学很占势力，人拿了这些材料来加
工，可能使它变了样子，可是留在民间的还是健在，永远保持着它的特性。
从那里取得源泉，正常地发展起来，这便可以成为真正的艺。如在俄国的
前世纪，他们排除了西欧的模拟作风，从本国民间出发，普希金和涅克拉索
夫的诗，果戈理和谢德林的，都是如此，他们与民间艺的关系是很显
著的事。
我译了册《乌克兰民间故事》，是果戈理故乡的出品，这里再译了
册俄国的故事，有几篇可能是那几位人所曾经听说过的。这些故事富于空
想与风趣，诚有如英译者所说，远超过日耳曼的作品，但更重要的是在社会
的意义上亦是如此，在王公神怪的队伍间，穆日克(农民)的立场与态度
很是确定，这也与西欧是很不相同的个要点吧。
岂明，九五二年六月十日。
□1952年
11月刊香港“大公”初版本，署名周启明
□未收入自编集
亚当的肚脐
近来看到本美国人所写的书，是日本人翻译出来的，名叫《胡说的博
物志》，或者也可以直译为《荒唐思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