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睿道：“也好。”

  张怀礼引着他去西配殿坐下，又殷勤问道：“还是给您上杯白水？”

  萧思睿道：“不必。等陛下那边结束了，你立刻告诉我就成。”

  张怀礼应下，吩咐配殿的宫人好生伺候着，这才倒退着出去。萧思睿又等了片刻，归箭匆匆走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的神顿变，霍地站起，向外走去。

  刚走到殿门口，张怀礼小步跑了过来：“大人，陛下那里快结束了。”

  萧思睿脚步不停，面若寒霜，匆匆开口：“我有急事要出宫，代我向陛下告罪。”

  *

  晋城长公主带着个侍卫，两个宫女，站在云鹘院，从荫浓密的老榆树看到满墙的爬山虎，又扫过略显陈旧的屋宇与院墙，现出鄙夷之。

  萧夫人带着众人向她下拜行礼，恭敬地道：“院暑热，还请公主去堂屋稍坐。”

  “不必了。”晋城长公主口拒绝，脸嫌弃，“我怕脏了我的脚。”

  萧夫人的神情僵住。

  晋城长公主扬起下巴，颐指气使地道：“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单独问燕二娘子。”

  萧夫人愣了愣，觉出了不对劲，有些担忧地看向瑟瑟。这位长公主的口气可不怎么好。

  晋城长公主见她不动，冷笑道：“怎么，本宫的话不管用了吗？”她身后的侍卫“铮”下拔出刀来。

  萧夫人脸大变，不敢再迟疑，带着人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