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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肚子是不是大？还凉？”
“恩恩！神医，我穿着羽绒服你怎么知道的？”
费扬微微笑。
“手脚凉吗？”
“手有点，不过还好，脚特别冰，还冒冷汗。”
费扬点头，思忖了会儿，道，“你这是长期体寒导致的宫寒。”
“宫寒？”
“恩，子宫寒。”
“从脉象上看，你这是陈寒，应该很年轻的时候就怕冷。”
“对对对！神医，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要不是亲眼见、亲耳听，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我什么上安了什么窃听机器人！”
费扬抿嘴切，三根手指可以洞悉切。
“针灸完就能好是吗？我看姐妹们都说您手到病除！”
“也不是的。”
“啊？”
“我这个病除不掉吗？！”
“是要看什么病，具体病情如何。”
“那我病得重吗？”
“不算重。”
“那就好！”
“但也不轻。”
女人：
“那针灸疼吗？”
“还好。”
费扬机械地回答着，好像没了灵魂的牵线木偶。
“那要很多针吗？我第次，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神医。”
费扬心里数了数，“第次不多，主要先通大穴，也就8个小豹子吧。”
“8个小豹子？！”女人吃惊！
“啊？！我没有说小豹子啊！没有没有，是8个穴位！”
女人：哦。
费扬使劲摇摇头，带上菌手套，拿出盒新的针灸针。
“去那边床上趴下吧。”
“神医，针灸真那么神奇吗？我听大家在群里说得可厉害了！”
费扬不置可否，“神不神奇，你不正在体验吗？”
“耳听为虚，眼见也为虚，自己体验才为实。”
“那这盒是套吗？”
费扬点头，捻起根最粗的。
“那这套是多少个啊？”
费扬两眼神，低头看着这盒再熟悉不过的小针，不过大脑地报数，“长短粗细不，加起来总共有100个小豹子。”
“100个小豹子？！”
女人：！
“我又说小豹子了吗？！没有吧！！”
“我是说100个针！！”
女人：哦。
我今天是耳鸣了吗？？？
不孕不育与痛经治疗有相通之处，不过，不孕不育比痛经要更严重些，所以，针灸的范围更大。
费扬拿起针的那刻，就强迫自己抛除切杂念，专心计算穴位的准确位置。
病号个接个，第次发现忙起来其实也挺好的，脑子顾不得去想其他的。
再次安静地坐下来，已经是1点半了。
脑子已经快要累停了。
累过劲，饿过劲，也不想吃饭了，费扬手捂着有些空牢牢的胃，手枕在桌子上。
很累很累，但是没人在旁了，脑子里还是会不自觉地冒出早上出现在手机屏幕里的那个男人。
那个让人血脉喷张的陌生男人。
那个让小豹子永远消失掉的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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