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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王诩决定喘口气,翻翻别人的隐私先……
这个“别人”指的不是燕璃,至少王诩开始觉得不是,燕璃的记忆他读过,和他手上现在拿的笔记本样的小册子,在燕璃家里塞了整整箱,记录了许多十分有用的信息,比如学校里谁和谁有腿,谁被谁搞大了肚子,谁在某年某月某天抢了小孩儿的棒棒糖,等等等等。
当初高剑兄弟说的很正确,“别看我人称百晓生,在翔翼的情报能力,只能算第二”。
王诩时好奇,想看看这本里又有什么精彩情节,因为这本笔记按时间来说应该是在“另个王诩”消失以后写的,所以王诩并不知道其的内容。
“……王诩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整天像个孩子样,或许那都是我的错,因为我不断地用催眠去唤醒另个他……
……他恢复了,翎雪却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高兴还是悲伤,我喜欢的那个人,永远离去了吗……
……个月了,我真的很想扮演好个朋友,仅仅是朋友,可是……
……我被他迷住了,被这个王诩……这个我直轻视的人,这个看上去是处的人,另个王诩……原来直以来吸引我的,并不是你……而是眼前这个傻瓜,他让我的心越发深陷,却不自知,我渐渐迷失了自己,改变了自己,甚至想为了他穿上婚纱,和他相伴余生……”
这些字断断续续、十分凌乱,但整本笔记每页都要出现多次的词就个“王诩”。
王诩再往后翻,只看到了越发潦草的字迹和纸上已然干涸的泪痕。
他沉默了,回想着几个月来这位社长大人的变化,确实是能看出些端倪的,如此,头发长了都不去做个发型什么的,草草扎个马尾辫了事,人也日渐消瘦,原本要人命的笔记本,成了“燕璃单身日记”,总结下,可以概括为“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日记本里页页执着”。
如果王诩没有去过十九世纪的伦敦,在看到这本笔记后,他很可能作毛骨悚然状,然后学野原新之助同学那样说句:“我没有那么好”。
不过现在,他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些来自灵魂深处的东西,论时空、记忆,如何更迭,人的灵魂,人的心,是不会改变的。
离别时埃莉诺的话萦绕在王诩的心头,或许这根本不是在要求王诩给出个承诺,而是在说:“论以后会怎样,我定会与你重逢,冲破所有的阻滞,又次爱上你。”
……
当王诩抱着燕璃走到楼的会客室时,喻馨已经裹着条床单坐在那里了。
王诩的神情十分平静,他把燕璃放到喻馨身边,“那……现在原封不动地交还给你。”
喻馨狡黠地笑:“嘿嘿……这么久……真的还是‘原封不动’吗?”她在那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王诩没回答她,而是虚着眼扭头就走。
猫爷和齐冰正在隔壁的餐厅里喝茶,王诩快步走到他们旁边坐下,用非常诚恳的语气道:“老齐,你媳妇儿耍流氓……”
齐冰面表情道:“我们还没结婚呢……”
“这不是有事实了吗……”这句很熟,好像小孤以前对猫爷讲过。
齐冰又道:“就算以后结婚了,她想耍流氓……就耍流氓……”
“喔靠!你也算个爷们儿?!”
“诶!”猫爷忽然插嘴道:“这世界上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
王诩用异常猥琐的眼神扫了回去:“尊重……你以为……你藏在家里的那些护士装、警察制服、女仆装、猫耳发夹我样都没看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