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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白鸿卿便将江梓念带到了此处,带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制,白鸿卿将他把推入那潭水,欲为他洗净身躯。
江梓念的衣裳尚且未曾脱尽,白鸿卿便将他按在了水。
此番衣裳尽湿,春光半露。
江梓念本就生的清俊,几缕湿漉漉的墨发粘在他面颊上,他唇瓣上尚且残余着方才被凌虐的痕迹。
他面苍白,看着白鸿卿的眼眸带了几分惧意。
这人想要将他永远囚禁于他的身边。
让他辈子只能看他人,只许跟他人说话,不许他跟旁人接触
但是他知道,他是永远法忍受被人终生囚禁于此的生活
他亦法忍受白鸿卿那几乎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想到,下半生都只能与这人相见,都需得受这人控制□□,江梓念便觉出了阵深深的绝望和恼怒。
白鸿卿亦下了潭水,他的衣裳潋滟着浅浅月光华,那潭水却好似只是从他的衣裳之上滑落,并未将他的衣裳浸湿。
但江梓念洁白的里衣早已被潭水浸湿,那里衣贴在他身上,依稀透出他白皙的肌肤。
他便这般立于那水光之间,明明面上并分媚态,但此情此景配上那略显苍白的面,却生生叫人觉出几分勾人之感。
白鸿卿微微靠近了他,而后伸出手,欲为他褪去这最后的层洁白里裳。
他的手刚刚碰上江梓念衣襟,便听那人道:“我对你,并丝毫男女之情。”
这话令白鸿卿不由微微抬眸看着他。
只见江梓念此番目光清朗而镇定。
在这等情况之下,他还能如此冷静,也实在难得了。
江梓念见白鸿卿面上并什么表情,他又道:“你我皆是男子,况且,之前我二人还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