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看蛋蛋眼，“你想看哪天的？”

  蛋蛋从兜里摸烟，“随便，往前点，快进着看行了。”

  保安选了下旁边的时间段，用鼠标缓慢的拖进度。

  胖子电话响了，掏出来看眼接着挂断，“操，这老娘们天要缠死我了……”

  蛋蛋点着了火，忽然顿，“你停下！”

  胖子还当是蛋蛋发现了什么，手机都来不及放回去，赶忙凑过去看，“……我还以为谁呢……这不是你么……”

  蛋蛋抽了口烟，“我挺上相啊……就是比陶合矮了点……”

  胖子撇撇嘴，“你妈你没点正经事。”

  后又告诉保安，“这段快进过去行了。”

  保安正要拖，结果屏幕上忽然涌出堆人影。

  蛋蛋险些给烟呛到，“等下。”

  胖子凑上前，“这不是陶合他爷爷么……怎么个情况……陶合怎么给抬出来了……”

  蛋蛋扯了下胖子的衣服，“往后点，我看不见了。”

  两人屏息看了陶合被带走的全过程，但因为没在出来的人影里发现季姚，就继续往后看。

  等到段免出现的时候，蛋蛋看了眼时间，

  “这么早，他过去干什么……”

  胖子还没看明白，“什么？”

  “你没看见时间段显示早晨7点么……”

  但两人谁也没有再深想，只沉默着继续观看。

  半个小时过去后，保安腰都弯酸了，这才稍微看出点端倪来。

  大妈来了几回，到后来就不在过来了，段免依旧是每天都过来，时间不定。

  胖子皱了皱眉，“季姚应该还在屋里吧……他要是有事也不能给段免开门啊。”

  蛋蛋呼出口烟雾，“还有点，看完最后段的。”

  话音刚落，蛋蛋便有点傻眼，

  季姚从屋里出来，开着车就离开了。

  直到录像结束也没有再回来。

  俩人面面相觑。

  胖子僵着脸，“这怎么个情况……自己走了……上哪找去……”

  蛋蛋忽然想起来，“我给他买过个手机和手机卡。”

  胖子心力交瘁，“操，你他妈早说啊，赶紧打电话啊……”

  蛋蛋将未抽完的烟扔在地上，“手机卡是我随便在小店买的，根本不记得号啊……”

  胖子盯着他，“跟陶合要。”

  蛋蛋撇了他眼，“你傻么，他手机明显不在他身上，再说就算他知道，你能联系上他么？”

  胖子沉思片刻，“哥，咱俩得分工。”

  蛋蛋点点头，“我看也是，这样我去找季姚，你看看能不能联系上陶合。”

  说话间俩人就从保安室出来，蛋蛋开门上车，发动汽车，先把胖子送回他停车的地方，接着个油门，就朝季姚原先的单位而去，想着碰碰运气。

  ***

  陶合给关了两天就实在受不住了。

  不过比当初在国外的情况要好点，当时是刚下飞机就受不了了。

  象牙白的门把手动了动，埋在沙发里看电视的人稍微斜了眼，不着痕迹的期待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