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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异常忙碌,可是心qíng却是轻松快乐的,这份快乐持续到他批到最后张折子时,宣告彻底结束,他突然把折子啪的摔在案上,清脆的声音吓的我和李德全跳,顿时齐齐的他,他沉沉的道:
“李德全把戴名世的《南山集》拿来,朕要看看,传衡臣立刻前来”
不会李德全拿来本书,康熙仔细的翻看着,我看着他的脸越来越难看,暗自回忆着南山集,突然想到,难道这就是康熙年间那场著名且牵连颇广的字狱,时张廷玉到了,见礼后,张廷玉奇怪的看了我眼,我知道他定是纳闷我如此的懒散自在,我也暇管他,只是暗着急,记得这次字狱,方苞也被牵连入狱了,怎生想个法子救他救,可现在绝对不是说qíng的好时机况且康熙还没有下旨呢,正想着康熙道:
“衡臣拟旨,翰林院编修戴名世“妄窃名,恃才放dàng。前为诸生时,私刻集,肆口游谈,倒置是非,语言狂悖,你速速回京命刑部查处。”
张廷玉领命而去,于是场字大狱就此开幕。康熙异常震怒,我也不敢在他气头上说qíng,过了几日刑部的折子到了,我在旁边偷眼看,不由大惊,刑部原拟对此案以“大逆”论处。这样戴名世将被凌迟处死,其三代以内直系亲属十六岁以上者将被立斩,十五岁以下者及女眷将发边或作功臣奴仆。为《南山集》作序者方苞等人将处绞刑。同时与此案有涉的方孝标家族也将被并治罪。真是残忍,看来方苞这回在劫难逃了。
我紧张的看着康熙,他来回走了数遭,终于提笔下诏:
戴名世立刻处斩,方孝标此时早死,但仍被发棺“戮尸”。方孝标的儿子方登峰等,孙子方式济等,以及方家的族人方苞,方贞观、方世军等被流放黑龙江。
看着他怒气勃发的脸,我也不敢说话,庆幸的是方苞不是斩立决,以后在途其他法子也不晚。
这场声势浩大的字狱直持续到农历除夕前后才渐渐停下来,入冬的十月间,康熙便起驾回銮了,我和他仍是住在畅chūn园里,过着人打扰的两人世界。时倒还很平静。
时至新年,康熙颇为忙碌,有时两三天都回不来,但是每日必遣李德全前来问几次,我自己住在园子的晚上,总是感觉异常害怕,虽然知道这里守卫森严,可是还是很不安,正月十五的这天,宫有宴会,李德全早就来过,说是恐怕康熙今晚回不来了,要和群臣共同赏灯,天黑,园子里就点起了各种灯笼,伴着随风飘落的雪花,显得分外漂亮,见园子在灯火的映照下明亮非常,于是带着真儿出去了,我xing质高昂的看着各处悬挂的花灯,不觉越走越远。
经过处院落时,见里面闪闪亮亮的,遂踏了进去,四下看,这里有个若大的池子,这时结了厚厚的冰,冰上放着数十朵jīng致的梅花,不知是什么材料的,发出闪闪的亮光,仿佛真的梅花般,小心的走上去,拿起朵细看,见它通体透亮,显然是种稀有的宝石,可是谁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如此随意的摆在这里呢,正想回头问真儿,
“真儿你可知这是那里”
半天人答言,蓦的回头那还有半个人影,若大的院落只剩下我个人,不由害怕起来,急急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个身影瞬间闪了进来,利落的反手关上院门,手的梅花照在他的脸上,我顿时下了跳。
梅灯
望着他有些狰狞的脸,我缓缓的后退,他却步步紧bī,感到脚触到了冰面,滑身子向前栽去,倒入他的怀里,他顺势抱起我,走进侧的房间里,看着他yīnyīn的表qíng,我不敢挣扎,怕触怒他,后果更遭。
进到屋里,眼前阵漆黑,他显然对这里非常熟悉,把我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