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除皇后娘娘之外，其余妃子律都是小妾，对否。”

  “皇上抬举贵妃，贵妃有协理六宫之权，皇上还特意下旨，贵妃见本宫只需行半礼，形同副后。”皇后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嫉妒，显然是这些年的区别待遇，已经能够让皇后能够平常心了。

  “那又如何？”方娇娇不解反问“别说只是形同副后，在普通人家家，平妻也算不上是正房，这些虚名越不过您，只是些说的好听的小妾罢了。”

  “在后宫之，切都是由皇上的宠爱而决定的，本宫这个皇后若非有太子在，恐怕早就被皇上给废了。”皇后叹了口气。

  “娘娘错了。”

  “何错？”

  “因果错了。”方娇娇直视皇后双眸“不是因为太子才有皇后，而是因为皇后才有太子。”

  “这么多年，你倒是第个这么说的人。”皇后突然笑了，就像是放下了戒备，现在才真正将方娇娇看成个值得重视的人“太子说的对，你很特别。”

  方娇娇愣，皇后很聪明，她甚至比太子更能看的清楚：“谢娘娘夸奖。”

  “先帝注重长嫡，注重礼法，皇上不敢轻易违背，再加上本宫多年来步步小心未被皇上抓住错处这才保全皇后之位，只是这些年贵妃有些等不住了。”

  “贵妃着急了就会出错，出错了就有娘娘发挥的余地。”方娇娇点头“只是之后皇后还是不要养新人去争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