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薛凌嘀咕：“也许私下还是会聊的吧。毕竟这是男人的劣根性之！”

  程天源笑了，低声：“这是本性之，不是什么劣根性。男人没女人那么害羞，所以敢做敢说。也有些大妈大婶，毫避忌在外头聊的，只是你没有机会接触到。”

  “真的？！”薛凌彻底震撼了，脱口问：“在外头大声聊？”

  “对。”程天源解释：“在村里街头巷尾，些大妈大婶也会说这样的荤段子，偶尔边嗑瓜子边聊，毫避忌。你接触的人都是正经百的化人，所以才会这样大惊小怪。”

  薛凌哭笑不得：“原来……还是我孤陋寡闻了！这本来是两个人之前多么私隐多么亲密的件事，怎么能大刺刺说出去！我——我真是有些受不了！”

  程天源宠溺低笑：“因人而异。你的性子和你的年龄，还有你的阅历都有关系。也许咱们现在在这里聊得羞答答，指不定再过十年，你跟我说起这回事就跟聊明天会不会刮风下雨样。”

  “也许吧！”薛凌低喃：“我啊，还是很能接受新环境和新观念的。”

  程天源俯下，亲吻她的俏脸。

  “媳妇，这不是什么新观念哦！这是人类的本能，食性也。早在老祖宗的历史里，大堆这样的话题和话本。你啊，态度放自然放大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