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溪：“可以。但咱丑话说在前头，你家丫鬟缝不好，可不能怪我鸭绒不听话。”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冯掌柜道。

  贺清溪转向其他人，“你们要不要？”

  “我们回去问问家里人。”陈掌柜接道。

  钱掌柜犹豫片刻，“贺掌柜，回头帮我缝个鸭绒被芯，我拿回去给夫人看看，她若满意，你们再给我弄几条。”

  “好的。”贺清溪把锅里的菜盛出来，见茼蒿已用完，扯掉身上的围裙就回后院歇息。

  翌日，贺清溪和往常样在院子里做烤鸭的时候，张明赵伟找来了。

  贺清溪最近没干什么，而这周围只发生件事，便是那个管家惨死事，“难道那个管家真是厉鬼杀的？”

  “不是。”张明道。

  贺清溪：“那二位过来是，”指下自己，“所谓何事？”

  “我们大人请高人看过，不是鬼魅也不是妖魔所为，可又是在看不出人是怎么进去的，大人就命我等过来请贺掌柜过去给算算。”

  贺清溪挑下眉，笑道，“算算凶手在何方？”

  赵伟点头，“是的。贺掌柜，您这个还需要多久？”往烤炉那边努下嘴。

  “我在这里就可以给你们算。”贺清溪道，“但得把那个管家的生辰字给我。”

  张明从荷包里拿出张纸，“在这里。”

  赵伟掏出三个铜钱，递给贺清溪。

  贺清溪让张魁看着烤炉，带两人到堂屋，就坐下推算。

  张明赵伟屏住呼吸，等他停下来才问，“如何？”

  贺清溪皱了皱眉，拿起铜钱又算遍，不禁啧声。

  “查到了？”张明忙问。

  贺清溪看了看纸上的生辰字，忍不住笑了，“有点意思。”

  “何人所为？”赵伟急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