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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川没有跟过来,依旧在那坐着。
等我到达医院后,我妈对我说的第句话便是:“过几天我们打算同青川的家人起吃顿饭,将你们的婚事定定。”
我当即看向我妈,我皱眉问:“谁提出来的?”
我妈很奇怪我这样副表情,她说:“爸爸妈妈不是同你说过你和青川的婚事吗?”
我说:“吃饭的事陈青川答应了?”
我妈说:“刚才午我给他电话,他同意了啊。”
午,那不正是陈青川从海边离开后吗?
他什么意思?他不是答应我,不跟我结婚的吗?为什么现在又答应我妈同我们家起吃饭了?
我妈见我沉默着,她又问:“又什么不对吗?”
我皱眉说:“妈,我、我有事,要先走趟,倒时候再同你们说。”
我爸皱眉问:“什么事这么急啊?”
我头都没回,直接离开了。
我已经不想在去回忆那晚了,向寡言温和的陈青川,却在那天晚上彻底变成了个陌生的陈青川。
现在我回忆起来,都还觉得汗毛竖立。
我才发现,原来他也有可怕的面,我以前对他的做过的事情,他并不是点都不计较,其实他直都记在心里,笔笔,积攒着,终于在我毁约这天,他带着报复性的姿态,也同样给与了我和陆明致命性的击。
几乎是相当恶性的。
我已经忘记那具体到底是怎样的过程了,只清楚的记得,当我和陈青川的婚事传遍校园后,整个学校全是骂我的声音,我不知道我们两人订婚的事情,是从哪里走漏的。
不仅A大知道了,连整个A城关于我们的婚事,所有人都在传。
而陆明病完全好的时候,我们家已经在着手替我们准备婚礼的事情了,甚至连订婚都省略了过去。
那段时间我用最激烈的姿态和我妈她们反抗着我和陈青川的婚事,可是向疼爱我父母,却在这件事情上比坚定,甚至论我怎样反抗都没有任何用处,而在我吵闹着,紧随着的是我父亲的身体急速衰败。
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清楚他身体已经到什么情况了,只是偶尔在去医院探望他时,他都表现很正常,看上去没有半点异样。
可有些东西都是他表现出来的而已,腺癌,本就是很难治愈的癌症,而且那个时候他的病情已经走到晚期,因为我的吵闹,我的反抗,在他极力死撑下的身体,终于开始全面崩溃。
腹水,身体器官全身上下转移,瞬间便将被推到了死亡边缘游走着。
我妈天天哭,两三个医疗团队守着我爸,富安人事上的变动,所有繁杂的切,全都堆在了那个严寒的四月。
我从最初的反抗,到之后随着我父亲病情的恶化,变为了妥协。
就在那妥协的期间,我和陆明再次见了面,他问我跟不跟他走。
那时候,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机会,我知道,他们之所以逼着我和陈青川结婚,是因为那时候的富安,需要个代替我爸掌控大局的人。
而这个人,我爸选的,便是直受他资助看重的陈青川,而为了让陈青川掌控富安不背叛我,甚至是忠于我时,这层关系又必须要用我的婚姻来作为约束和维持。
他们让我和陈青川结婚,出发点并不是为了我的幸福,在那个时候,他们的眼里,富安的安危已经高于切,而我的婚姻,便成了富安牺牲品。
我爸死在我和陈青川结婚后的第二天,那时候我和陈青川赶去见他时,他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