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要找群众。”花崇果断道：“去找钱宝田，让他去派出所的走廊上哭。邹鸣现在在二楼的警室，只要钱宝田声音够大，他就能听到件事——刘旭晨的骨灰盒不见了。”

  肖诚心终于利落了回，“我这就去办！”

  花崇转向柳至秦，“关于那个挂坠和《白月黑血》这游戏，我突然想到另种可能。如果挂坠确实是钱闯江掉落的，那他为什么会有挂坠？他根本不像是热衷于购买角周边的人，这个挂坠很可能是某人送给他的。”

  “这个人是邹鸣？”柳至秦脑子飞快转着，“他们玩同款游戏？”

  “也许对他们来说，《白月黑血》不仅仅是游戏！”花崇眼神变得极深，“我们可能拿得到关键证据了！”

  看到物证袋里锈迹斑斑的挂坠时，钱闯江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他盯着那个已经辨不出面目的小玩意儿看了半天，露出困惑的神。

  “你玩过个叫《白月黑血》的游戏吧？”花崇在物证袋边点了点，“这就是那个游戏所出的角周边。”

  钱闯江瞳孔骤然缩，脸“唰”下变得苍白。

  花崇耍了点花招，添油加醋道：“刚才我们照你说的，去老村小教学楼西侧寻找骨灰盒。找到骨灰盒的同时，在旁边发现了这枚挂坠。那地方没什么人去过，挂坠应该是你埋骨灰盒的时候不小心掉下的？”

  钱闯江似乎非常紧张，眼珠子不断左右移动。

  花崇靠近，再问：“是不是你的？”

  “是。”钱闯江木然地开口，颈部的线条紧紧绷着。

  “喜欢麟争？”

  “什么？”

  “这个挂坠的角叫麟争，你喜欢她？”

  “喜欢！”钱闯江忙不迭地点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