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心尖被挠了下，耳根微热。

  “所以我得加倍努力了。”柳至秦又说。

  花崇偏过头看他，听他说：“如果我把关键证据全部找到，你就不用劳神费力，和凶手打心理战了。”

  “啧，然后我就提前退休，在家里歇着了？”

  “谁说你在家里能歇着？”

  花崇当即明白柳至秦指的是什么，不由得笑，抬手轻轻给了他肘子，“好好聊个天，你也能往那什么上面扯。”

  柳至秦露出辜的表情，“我往哪上面扯了？刚才我不是在好好跟你聊天吗？”

  花崇直白地拆穿，“装辜吧小柳哥。”

  “我没有。”

  “……懒得跟你啰嗦！”

  柳至秦笑起来，换了话题，“你直看钢丝球，要买吗？”

  “嗯。”花崇边对比边说：“不知道哪种好用，以前也没买过这种东西。还有那种软的海绵刷子，等下也去挑盒。”

  “没买过？那家里那个钢丝球是哪来的？”柳至秦好奇。

  “送的吧，不是商场搞活动送的，就是局里发福利送的。”花崇不在意，“还有碗筷杯子基本上也是送的，质量般，不好不坏，反正我以前个人，凑合着用也行。”

  柳至秦胸口发软，“现在不能凑合着用了？”

  “这不废话吗？”花崇道：“个人可以凑合，两个人就是正儿经过日子了。”

  柳至秦视线落在花崇手里的钢丝球上，唇角不受控制地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