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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笑了:“是你要我死吧?为了你的母后还是你的生母?”
“不管为了谁,太妃都要死。否则朕费了那么大心思请您回来不是白费了力气,不过,太妃不要误会,朕不恨你,母后曾告诉朕,后宫的女人有太多的不得已,朕仍旧活着能当上太子能继承皇位朕就不该怨任何人,相反的,朕要感谢你,太昭仪,若不是你的到来,父皇不会让我成为母后的儿子,也不会让我做这个太子。所以,朕不恨你,但是你必须要死,朕必须给生母和母后个jiāo代,朕的生母因你而死,你又是母后心上的根刺,所以对不起了太昭仪。”拓跋玨说道。
“是独孤氏害死了你的生母。”昭仪道。
“是父皇要她死,她不得不死。不必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朕母后的身上,太皇太后以前让人这样告诉过朕,现在太昭仪你也如此说,你以为朕还是当年那个冲动的少年吗?”拓跋玨笑了笑:“没错,父皇是因为要把朕给母后做儿子才杀了朕的生母,可是归根结底,是因为你来了,朕恨你是不是也有理由?”
“是你要我死,还好,不是先皇要我死。”昭仪脸上丝微笑。
“太昭仪何必纠结这个,就算父皇要你死也是为庆王考虑,你不死~~朕可不保证会放过庆王。”拓跋玨说道:“你死了,朕会对外宣称你是主动提出殉葬的,而且朕会将你葬入妃园陵寝,居于冲和法师之后,也算给足了你和庆王的面子。相信庆王也明白父皇和朕的片苦心。”
“我可以死,但是希望你遵守诺言不要伤害玙儿。他不会与你相争。”昭仪说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害我分我便还他分,这是母后的教诲,朕铭记于心,庆王,朕不动他——他没有异心的话。否则朕不保证。”拓跋玨挥挥手,太监端来杯泛着血红光芒的酒杯:“请太昭仪上路吧。”
昭仪平静地端起酒杯,饮而尽,血从嘴角慢慢溢出~~
“厚葬太昭仪。”拓跋玨说完,转身离去。
好景良天心弦与夜白《好景良天》东篱jú隐ˇ好景良天心弦与夜白ˇ
岳坪镇
青石路上辆不起眼的马车驶进了镇子,在处已杂糙丛生的院落前停了下来,马车夫停了车,很是疑惑地回头看了看车帘,里面的两位客人当真是要住这儿?
“心弦,到了。”个高大的男子跳下车,抱了个裹得只剩下两只眼睛的女孩子下了车,付了钱,马车夫飞快调转车离去。
心弦从袖小心拿出把钥匙:“夜白,你把门打开,不知道过了这么久钥匙还好用不。”
夜白接过钥匙,仍旧牵着她的手:“小心些,长了许多糙,别刮到。”
~~~咯噔~~~
“这里也有许多糙吧?看来要费力气清理了。”心弦伸手摸索着。
“你小时候住这里?”夜白问道,小心翼翼为她拨开挡路的糙,这些糙已长了人多高。
“嗯,小时候,娘,舅舅,桃花姨都住在这儿。”摸索着向糙丛那石桌走去:“我和心月小时候常趴在这儿读书识字,夏天的时候我们全家坐在这儿吃饭。你看,廊下还有花盆吗?那个方的是我的,圆的是心月的,种过蒜苗。”
夜白不做声,听她唠叨,看着她满脸笑容。
心弦还在到处摸索着,小声而甜蜜地絮絮叨叨。
“进去歇歇吧,赶路累得慌。”夜白牵起她的手推开门,开门满是灰尘的味道,客厅早已布满灰尘,墙角处已被蜘蛛占据。
心弦挣脱夜白的手冲着墙角去了,那里有两只小木马。心弦抱着其只也不管弄了满袖子的灰土:“桃花姨买给我们的,我和心月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