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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王牌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说法。夫妻才是最亲密的,兄妹……太不靠谱了。”
“怎么会?”何之初不咸不淡地回敬他,“夫妻还能离婚,但是兄妹……”
他低头给顾念之盖上那条烟灰的薄毯,“……永远是兄妹。永远不会分开。”
远东王牌收敛了笑容,嗤了声,“等你妹妹嫁人的时候,你还能这么说,我就佩服你。”
说着,他又走到顾念之身边,对她抚胸弯腰行了个西式礼,说:“美丽的顾律师,请问能跟我跳支舞吗?”
“不能。”顾念之毫不犹豫拒绝他,“我看见彼得先生你有舞伴,可不能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水性杨花。”
她毫不犹豫把远东王牌曾经说过她的话扔了回去。
何之初笑出了声,潋滟的桃花眼漾起笑纹,“彼得先生,做人最重要是言而有信。你带了舞伴,怎么能抛下她人呢?”
几个人往舞厅里看了看,不约而同移开视线。
琳达女士可是如鱼得水呢,在舞厅里最闪亮的星就是她。
她正跟那位美国大使亨特跳得如漆似胶,分都分不开了。
远东王牌在顾念之轮椅旁边的沙发座椅上坐下来,抬头看着她的腿,说:“伤还没好就不要出来参加这种场合,人太多,不好控制。万磕着了碰着了……”
何之初不等他说完,就沉着脸打断他的话,“彼得先生,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在我的地盘,人再多也不会不好控制。”
“是吗?”远东王牌啧了声,专业打脸:“我打听过顾律师的事情,她年前就是在你家里失踪的吧?听说还是在她十二岁生日宴会的时候?”
何之初的脸下子黑如锅底,“那只是个意外!而且这种错误,我不会再犯!”
“但是你何必给别人个犯错的机会呢?”远东王牌咄咄逼人,点都没有放弃这个话题的意思,“最好的防范,就是不给对方可乘之机。——这点你都不懂吗?”
顾念之看何之初脸遽变,忙拉拉他的手,对远东王牌平静地说:“彼得先生,我们不能因噎废食。总不能因为有可能出错,就永远躲在屋里不出来吧?再说我信奉的是,最好的防守,是进攻。所以我不会躲起来不见人。”
这个远东王牌,枉他长了张霍少的脸,其实跟他的处事方式完全不同啊……
顾念之在心底慨叹着,没了跟他继续说话的兴趣。
“哦?”远东王牌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地说:“但是这种进攻,应该是在周全的准备之下进行的。不然就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有几百种方法可以声息地取你性命。——你觉得有底气躲得开吗?”
顾念之:“……”
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如果你想取我性命,你信不信根本近不了我身边?”
远东王牌挑了挑眉。
没过多久,小客厅里多了些过来休息的人群。
首相的侄女谢清影也是其之。
她落落大方走过来,对何之初点头说:“何少,好久不见。”
何之初也对她点头微笑,礼貌地说:“谢小姐更漂亮了。”
谢清影笑着说:“我刚刚看见温小姐跟秦院长出去了。好像是离开了。”
何之初眼神闪,态度更加和蔼,“谢小姐跟温守忆和秦院长关系不错?”
“我跟温小姐前几年确实关系不错,后来她出国了,度没有联系了。今天再度重逢,还是有些生疏。”
何之初和她寒暄了几句,谢清影又被人请出去跳舞,他才拿出手机,查看大门口的监控。
他看见温守忆和秦瑶光上了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