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这种样子了。 “先到里面去吧。” 停好车的傅辰天上来就摁了门铃,铁门“咔咔咔”自动滑开的时候,我的心情也“咔咔咔”直跌谷底。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虽然还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来找我的意图是什么,但莫名其妙我的心情就变得十分糟糕。 到客厅后,傅辰天去给我和徐至倒水,徐至二话不说就拿来了笔记本,将u盘插进去,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内容。 我有些按捺不住,又追问了一次,“别卖关子了,那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 “嗯”徐至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她想拜托你做件事情。” “拜托我”我差点脱口而出我又不认识她,但我确实又觉得她眼熟,“话说,她到底是谁,你还没告诉我。” 听我这么问,徐至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不过还是回答道,“我觉得你应该不认识她,是一个画家。” “画家”这下我就更加懵逼了,我认识的人里,应该没有画家这么充满艺术气息的人。 “对,近期要来帝都办画展,此前几年都在国外进修。” “可是,这样的人要找我帮忙她没说是什么忙吗” 我总觉得徐至好像隐瞒了什么事情,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肯定有什么关联,让她找到了我。 而我的关联,无非就是陆承北。 虽然一味将所有事情都扣在陆承北身上有些不厚道,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下意识就会这么做。 这时,我忽然才意识到,我有多在意陆承北这个人。 如果没有,我压根不会逮到什么事情都往他身上扯,仿佛身体里的血液瞬间倒流的感觉,冰冷从指间蔓延,但顷刻又被身体里的另一股暖意冲淡。 徐至恢复记忆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打算拿陆承北怎么办,我当时震惊于他突然恢复的记忆,也忘记回答这个问题。 现在想想,我可不是一直在自相矛盾吗,明明各种在意陆承北的事情,不管是之前充满了仇恨,还是现在无比迷茫的阶段,无论什么时候,我的视线都会在他身上。 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我不禁颓丧起来,这不是太蠢了吗 “她没明说,给了我这个u盘,说让你先看看,如果愿意帮忙,再联系她。哦,对了”徐至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我面前,“这是她给的名片,差点忘记给你。” 名片,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英文名字,上面写着画展的时间诸如此类的信息。 与其说是名片,不如说是宣传画展的小型广告单子。 不过这个名字我看起来十分陌生,记不起什么所以然来。 “还是先看看u盘什么内容。” 我对徐至这么说,他也很赞同,便点了点头,指间在触摸板上移动,轻轻点开了u盘。 里面只有一个文件,是一段视频,时常只有十五秒。 和徐至对视了一眼,我们两个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 “那,我点了。” “嗯,点吧。” 屏住呼吸,我盯着箭头旁边缓冲的那个小圆圈,心跳逐渐变缓,感觉都要停止了一般。 而就在视频界面弹跳出来的瞬间,心下一悸,扑通,扑通,心跳声非常快速地恢复,甚至超越了正常的频率。 这段视频,是用一个很隐蔽的角度拍的,至少在拍的时候,没感觉画面的人有注意到镜头。 声音有些嘈杂,感觉环境是在轻轨车站或者类似车站的地方,但没几个人,风声有点大。 这个画面其实并不是很清晰,甚至可以说有点模糊。 画面是静止的,一开始感觉没有“主角”,后面,忽然走近了两个人,因为是从旁边切入的,所以看不到脸,只能看到手上的动作,以及到膝盖位置的下半身。 两个人交谈着什么,是男子的声音,但是听不太清楚。 这时,看到其中一个男子拿了一小罐像是试管的东西给另一个男子,是红色的,看起来像血。 在最后结束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放大了一些,我听清楚了他说什么。 但重点不是内容,而是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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