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算是奇迹了。” 席子骞讨厌别人跟他提过去的事儿,脸色更沉了几分。 “我对你的过去不抱有任何评价,也请你不要随意评论我的过去!” 郁挽歌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当我什么也没说。席长官,再见!” 郁挽歌说着还帮席子骞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催促他可以开车离开了。 席子骞看着郁挽歌,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送走了席子骞,郁挽歌将双手背在身后,踮着脚尖,心情分外舒畅。 席子骞在回部队的路上想了很多,结婚这件事他确实深思熟虑过,即使遇到了问题,也断然不会轻易闹离婚的。 这可不是儿戏! 回到部队,给家里打电话报了平安。 到了晚上,席子骞从澡堂回来,正换衣服的时候,勤务兵进来了。 手里拎着一刚换的暖壶,只因为之前那个不太保温了。 只是当他看到席子骞后背上那一道道如同猫爪挠过似的痕迹时愣怔了一下。 席子骞回头看他正好察觉到了,然后问道:“怎么了?” “呃……没事儿。”勤务兵干笑着,放下暖壶就赶紧出门了。 心想,他们副团的媳妇还真是厉害! 不过,他还真是想象不出来,副团宠媳妇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席子骞皱了下眉头,然后直接朝窗户走去,玻璃上面倒映出了后背上的一道道红痕。 这回回去,他倒没注意去瞅郁挽歌的指甲,回头一定命令她把指甲给剪短了。 虽然,离开的时候,两个人像是闹翻了。 但是三天后,席子骞还是给郁挽歌打了电话。 电话通着,依旧各干各的工作。 直到有一天,郁挽歌的大姨妈来了,于是朝席子骞问道。 “有个坏消息,要不要听?” 席子骞闻言有瞬间的愣神,随后狠狠地蹙眉:“我还是比较喜欢听好消息。” “当然,我觉得对我来说,它算是一个好消息。”郁挽歌接话道。 “说!”席子骞略有不耐。 “大姨妈准时来报到了,可能要让你失望了。”郁挽歌不咸不淡的语气。 “你不想怀孕?”席子骞皱眉。 “当然。我还年轻,还想多玩几年。”郁挽歌觉得如今两人的关系也着实没必要隐瞒了。 “郁挽歌,你该不会在偷吃着避孕药呢吧?” 席子骞突然想到了什么,黑眸危险地眯了眯,然后朝郁挽歌质问道。 郁挽歌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笑着回道。 “怎么可能?避孕药对人身体有害,我才不会傻到让自己慢性自杀呢!” “没有最好!”席子骞冷声道。 “席子骞,我其实特别好奇。”郁挽歌突然朝席子骞问道。 “好奇什么?”席子骞疑惑。 “我若是你,我一定会在部队上找个伴,平日里也可以相互照料。”郁挽歌问出了心中疑惑。 她想,以席子骞的条件,怕是部队上的小姑娘对他那都是前仆后继的。 “我记得,我回答过你这个问题。”席子骞面无表情地回道。 郁挽歌仔细地回想着,好像她之前确实问过他这个问题。 他是怎么回答来着? 可是同一个问题,席子骞这种性格的人,他压根懒得回答你第二次。 郁挽歌发现,她每次跟席子骞通话的时候不是沉默就是抬杠。 这个男人一点儿都不绅士,若是一个聪明点儿的老公,哪个不是哄着媳妇的,就只有他,训她的时候丝毫不留情面的。 大年三十这天,虽然席子骞和席父都没有回家,但是席家人也不少,因为席子漾带着女婿和儿子回娘家来过年了。 吃了年夜饭,郁挽歌裹了件羽绒服来到了阳台,看着璀璨的烟花在空中绽放着,心中一阵感慨。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阿鲤的,打过来的拜年电话。 两人聊了两句便挂了,之后又有一通接了进来,是公司的一个同事,男的。 其实,郁挽歌知道,这个同事喜欢她,她也明里暗里地拒绝了他好多次,可他就是不放弃。 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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