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骞终于还是妥协了,穿了衣服然后开门出去了。 郁挽歌终于松了口气。 席子骞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守在外面。 只是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席子骞有些不耐烦了,然后敲了敲门。 “好了没?” 这女人洗个澡都这么磨叽吗? “好了。”里面有弱弱的声音响起。 很快,洗澡房的门被打开,郁挽歌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干净的白色t恤和绿色休闲短裤,趿拉着拖鞋。 一张脸特别干净,干净得犹如一张白纸。 席子骞看了眼挽歌,然后帮她拿着盆,大步走了出去。 郁挽歌在他身后跟着,晚上的风还是带着一丝凉意的,尤其还是在山里。 郁挽歌只求自己别感冒了。 回到席子骞的宿舍,郁挽歌找了条干毛巾把还在滴水的头发又擦了遍。 席子骞则拿起暖壶倒了杯水,一边喝水一边瞅着自己的媳妇。 嗯,清水出芙蓉的样子还真是挺迷人的。 郁挽歌察觉到了席子骞的目光,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席子骞也没回答,仍然端着水杯,要笑不笑地睨着郁挽歌。 “饿了吗?吃点儿东西吧,若是半夜饿的话,可就只能饿肚子了。” 郁挽歌仍然摇摇头,过了饭点儿她还是不要吃了吧。 一来比较麻烦,二来,她也不想让自己的身上长膘。 分针哒哒哒的转了一圈又一圈。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郁挽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 席子骞则直接关了灯,然后朝郁挽歌的床走来,刚抓住被子一角准备掀开的时候…… “我累了,能不能明天再……” 郁挽歌揪着被子,跟席子骞进行着拉锯战。 席子骞却弯腰俯身,对郁挽歌轻声道。 “我们一年见不了几次面,好不容易见一次,还不得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郁挽歌泪目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是,这床太小了。” “没关系,我压在你身上,不占地方。”黑暗中,席子骞的声音带着点点笑意。 “你……你太重了。”郁挽歌仍然紧揪着被子不松手。 “那你在上面。”席子骞笑着提议。 “流氓!”郁挽歌好想哭,她这属不属于自己给自己挖坑。 席子骞的手上微微用力,直接掀开被子,压了上去。 “你说你今天都叫了我几次流氓了?我若是不做点儿什么,还真是担不起这两个字。” 其实,屋内并不是太黑。 虽然关着灯,窗帘也拉着,可外面的灯确实亮着的,所以屋内还是有光亮的。 郁挽歌知道躲不过了,便只能由着他瞎折腾了。 不过,这里的床不比家里的床,那个什么的时候,吱呀吱呀的,郁挽歌真的好想去撞墙。 突然,外面有东西坠地的声音,很响亮。 然后,郁挽歌就听见了说话声。 “谁!”席子骞自然也听到了,回头朝门外喊了声。 外面确实围了几个人,想来听听‘墙角’,被发现后立刻‘转移了阵地’。 “你出去看看。”郁挽歌推着席子骞。 席子骞却微蹙着眉:“别管他们,春宵一刻值千金。” 郁挽歌感觉好丢脸,她是疯了才会答应婆婆来这里找他。 这个晚上,席子骞不知餍足地要了郁挽歌很多次,最后还是郁挽歌求饶了才放过她。 “你回你床上去!”郁挽歌用脚踢了踢他。 席子骞刚下了床,郁挽歌又朝他指挥道。 “给我拿点儿纸。” 席子骞开了灯,然后将纸巾递给了郁挽歌:“要我帮你吗?” “滚!”郁挽歌感觉身体就跟散了架似的,这个男人太不知道节制了。 席子骞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了口然后问挽歌:“你喝水吗?” 郁挽歌将自己清理干净后,嗯了声。 她也确实有些渴了。 席子骞端着水杯,走到床前,将水杯递给了挽歌。 郁挽歌则扯起被子遮挡住了自己的身子,然后伸出藕臂接过水杯。 席子骞见状唇角轻扯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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