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深默默道：“……觉得你不能接受。”

“还好啊。”佟真抬起脸，露出他标志性地笑：“我是医生，接受力有那么差吗？BDSM也没那么小众化了。再说了……你这张卡……我也有一张。”

“金卡？”

“不是。”佟真有些不好意思：“是入门的铜卡，大学同学带我去的。”

“……”

是了，梁鸿深从来不看新人，也不愿意认识新人。

更不知道哪年哪月，俱乐部踏进去的那只脚是属于他的爱人的。

“你去做什么？”梁鸿深有些惊异又好奇的问。

“不知道，就是挺新奇的，就去了。期末考试，压力太大，去看看。不过Flams管理太严格了，除了演出我什么也没看到。”

“……嗯。”梁鸿深这才松了口气，他点了点佟真的鼻尖，说：“规矩是我定的，就是怕你这种人，好奇心太重。”

佟真像是第一次重新认识他的爱人，看向梁鸿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问：“那我能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