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碰了碰西泽尔胳膊，西泽尔侧身过来，冰蓝色的瞳孔冷傲又专注：“怎么了？”

佟雾眨巴眨巴眼：“我想出去透个气。”

西泽尔作势，就要起身。

她扯住西泽尔胳膊，“我一个人下去就可以了。”

她听到那位宴会主人，正在和西泽尔谈论欧洲F1赛事赞助问题，是正事。

“你确定自己可以？”西泽尔意有所指，看向她脚上那双镶了碎钻的高跟鞋。

佟雾迟疑了一下，轻轻点头：“……可以。”

她说完起身，尝试着自己踩着高跟鞋往包厢外走。

有点摇晃，有点硌脚，但至少比她想象中顺畅。

她心情稍微放松，提着裙摆，指尖握住门把手。

一面拉开包厢门，一面回首向包厢里的西泽尔递去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