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2)
谢景纯挑眉看他,不解其意。
乐平昭揉了一把他腰间软肉,笑道,“你且看着。”
而后但见乐平昭莲步轻移,扭着腰坐到那岑川腿上。
岑川会意,解开他衣襟将脸埋进他胸膛吞吐,二人旁若无人,发出啧啧吮弄的水声。
乐平昭一手揽着岑川头颅,一手拿起桌上的烟杆点了,深吸一口,吐出一团云雾,脸上露出沉醉的表情。
烟缭雾绕,朦胧间只见乐平昭那本就浓丽的容貌更加妖艳。
谢景纯看的目瞪口呆。
岑川大口吞舔着乐平昭皮肉,如若牛嚼牡丹。然而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却紧紧盯着谢景纯,仿若此刻在他怀里的不是乐平昭,而是谢景纯。
谢景纯看着他那眼神,无端打了个寒颤。
32:03
第十一回(中)
从前谢景林在时便耳提面命,不允许谢景纯同乐平昭来往太密。
乐平昭身边三教九流,乱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有,自身也不是个自爱的,谢景林唯恐他带坏了自己唯一的弟弟。
只是两家世代姻亲,荣辱与共,关系又哪儿是说分的清就分的清的?
更何况乐平昭虽小谢景纯一个月,人却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一张嘴更是花言巧语信手拈来,哄的谢景纯日日叫着要同他玩乐。
原先谢景林在时还好些,现下他去了西南,谢景纯还不是由着人家招挥即去?
岑川抱着乐平昭走进了里间,乐平昭享乐之余也没忘了谢景纯,招呼着他也一道进去。
谢景纯吞咽一下,稳了稳心神,这才跟着走进去。
甫一进里间,暖香烟雾便扑鼻而来,屋内热气蒸腾,地龙燎的旺盛,熏的屋子雾蒙蒙的。
里间颇为开阔,靠墙处置了一方大榻,榻上摆一方黄花梨木卓,布了些吃食,一旁的桌椅上各有奇珍异宝,人影交拥。
你看那,清凌凌南海水碧作牌玉,红棕棕昆山梨木垫桌椅,雕凤画龙白玉钟,镶金嵌绿连城璧。
更有漂洋过海来的玻璃镜、玳瑁匣、象牙轮船、犀角马车、织成远视画、葡萄红露酒、千里眼、名品衣香、洋刀长剑、火石短剑等无数进贡异宝,堆积如山,置如敝履。
有道是凌霄宝殿不足贵,但愿一见乐国府。
里间榻上人影交叠,嘻嘻笑笑一片歌舞升平之相,下有乐师鼓瑟,伶人弹筝,丝竹管弦,悠悠绕梁。
榻上三五成群的分布着几个人,正中间的人敞胸露怀,大开大合,左边拥着个细瘦少年,右边揽着个长腿小倌,那小倌生的长眉细眼,白肤红唇,竟有几分谢景纯的影子。
再细看那左拥右抱之人,正是骆伯侯爷陆家子。
他三人进来时,那小倌正用唇衔着白瓷酒杯,往骆伯侯口中渡去,娇声笑道,“侯爷可要好好尝尝。”
见他岑川和乐平昭,那些人也无波无澜,倒是见了谢景纯,那些人眼睛一亮,笑着招呼他过去。
凌长云推开身边的小倌,上前来揽着谢景纯,笑道,“就等你了,来的这样晚,可要自罚三杯。”
谢景纯挑眉看了眼这不嫌事大的狐朋狗友,也没推辞,当即拿起酒杯连饮三盅,笑道,“这回可行了?”
凌长云笑着揽住他肩膀将他带到榻上,“怎敢说不行?”
他正要将谢景纯放在身边却被一只带着玉扳指的手拦住,骆伯侯伸手拽住谢景纯腕子,似笑非笑道,“阳阳怎么能和别人坐?过来。”
凌长云笑骂道,“你两个自来厮混在一处,便是亲生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