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谢景纯再也绷不住，浑身抖如筛糠，在单薄的寝衣里抖的不成样子，瑟瑟如秋风吹落叶。

那碗粥是滚烫的，程守义在他打翻的一瞬间便下意识的翻手过来，将粥碗朝向自己这边，避免那粥撒到床上烫到谢景纯。

于是，那粥便尽数泼在了他自己的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