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1/2)
谢景林见他臊的厉害,勉强忍了下去,不再笑了,只是面上仍旧带有笑意。
为了转移这笑意,避免谢景纯恼了他,谢景林只好做些别的来转移注意力。
他托起那张小脸,慢慢低下头去,笑道,“刚不是说要在上面吗?来,哥哥帮你,,,,”
在谢景纯怀疑且十分不信任的目光中,谢景林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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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至庄府门前停下。
程进轻手利脚,当先下了马车,而后谢景纯才慢吞吞的扶着车框挪了下去。
只是尽管已经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他仍旧疼得白了脸色。
不过很快他也无暇顾及这疼痛了,见谢景纯下了车,程进拂袖转身,当先往庄府内走去。
庄府从外表上瞧着倒是与从前没什么差别,只除了外面的层层甲胄加身的士兵,将庄府围的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可想而知庄闻生如今处境如何了。
许是顾忌着庄家清流的地位,两家势力并未渗透进府内,府内进进出出的仍旧是庄家旧时家仆,衣衫如主人家一般素净雅致,往来做事有节有礼、规矩有度,瞧着似乎和从前一般无二,只除了身子塌的更低了些,老管家唇角的皱纹也比从前更深刻了些,像是拿刀子深深划出来的一般。
越往府里走,谢景纯心便越发的冷下来,先前急切见到庄闻生以向他求助的想法也逐渐微弱了下来。
瞧着庄府的样子,并不比雍王府好到哪里,庄闻生如今,怕是自身都难保......
而这想法在到达书房门口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在推开书房门的前一瞬,程进忽然停下动作,而后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庄闻生已经病了七八日了,你知道你该说些什么。”
言罢,不等谢景纯反应,他便一把推开了门。
雕花木门推开,便露出屋内景象来。
一方书案,四架书柜,正中央摆着个瓷白的阔口大圆鱼缸,缸中水迹已经干涸,连鱼的影子都看不见,瞧着便知已是多日无人打理了。
再瞧屋内其他花草,也是枯的枯,死的死,唯有书案上一架笔洗旁的一盆君子兰还算有几分生机,依旧活着。
不过也只开了一二朵花罢了。
门甫一被推开,带进来丝丝缕缕的微风,吹拂的兰草花叶轻轻颤动了几下,也惊动了花草旁伏案读书的人,那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病弱而苍白的面容。
依旧是那副冷淡而古板的模样,只是瞧着有些憔悴,面上透出一股病气来,一袭素色薄衫披在身上,居然宽了不少,显的人清减了很多,颇有几分病骨支离的疏冷。
他手里正握着一卷书,显然在二人进来之前是正在翻越古籍的。
他先是拧了拧眉头,紧接着视线触及程进身后的人时便顿了一下,脸色立时就变了。
庄闻生将书搁在案上,而后忙坐直身来,用帕子掩着嘴咳了两声,望着谢景纯低声问道,“你来了。”
谢景纯心情有些复杂,见他似乎病得不轻的样子忙往前走了两步,将他落下的衣衫又搭在他肩头,问道,“你怎么病成这样?”
庄闻生摇了摇头,“不碍事。”
他面上露出一点笑意,似乎是想笑一下,不过很快又忍不住按着帕子咳嗽了起来,手里也将谢景纯推远了些,“你身子弱,离我远些,莫要过了病气给你。”
谢景纯皱起眉头,刚想说些什么,一旁的程进却已经当先开了口。
程进盯着二人看了一会儿,而后向外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