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府by姜姜

第25章(1/2)

谢景纯那处先前叫岑川吸的破了皮,一碰就有些痛意,当下红了眼眶道,“轻些,疼。”

庄闻生便动作更轻柔了些,张唇裹住那柔嫩珠子细细舔吮。

这是他的梦中景,幻里相。

他似乎格外爱那两点,流连不止。

在梦里,他不止一次的以唇齿将那两枚红果啮的软烂不堪,肿大如珍珠。

以至于碰一下就会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邀君采撷。他便一次又次的应召赴约,吮的那两枚异常红肿。

只是现下那处破了皮,受不住他反复吮/吸,他也只好将视线移到别处。

一想到因何破了皮他脸色便沉下来,心中不可抑制的竟生出些杀意。

他闭了闭眼,又重新埋进谢景纯身前,纠缠着他十指,另一手向他后方摸去。

手指挤进两瓣之中,往里揉弄了一下。

谢景纯身子便跟着他手指颤动了一下,他忽然想起先前岑川那粗大的指节伸进去的触感,顿时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像是感觉到不适。

他一手伸进被褥里摸出个盒子,递给庄闻生,声音微哑道,“别用手,你把这个涂上,直接进来。”

他面如丹霞,眼若春水,眼下又哑着嗓子说出这话,叫人如何能再自持?

庄闻生眸色沉沉,细看隐有狂风暴雨酝酿其中,他接过那盒子后,捧着谢景纯脸颊亲了亲,“你受的住就成。”

谢景纯抿着唇点了点头。

庄闻生也忍耐到了极限,当下便将那盒子打开,挖了着药膏涂上,将人翻了个儿,从后背送了进去。

这姿势太方便,谢景纯叫他弄得死去活来,哭哭啼啼,可庄闻生却不放过他,将人腰肢抬起了些,顶起两团玉脂,脸却埋进锦衾里喘着热气,就着这姿势他每一次都凿进最里面。

红罗帐暖,彩烛倒浇。

谢景纯叫这疾风骤雨打的花零叶落,瞧着可怜极了。

他嗓子都喊的哑了,好不容易从帏幔里逃出半个身子,又被捏着腰抓了回去,一番折腾也只握回了个珍珠。

他哭的不行,那假正经的夫子却也只是抿去他眼泪,亲他唇齿道,“卿卿是水儿做的不成?全身上下都湿的不行。”

谢景纯见哭泣无用,便又骂他,什么老鳏夫、假正经、败类禽兽的话都骂了,却只让他自己哑了嗓子,再无别的用处。

他一边撞他还一边在他耳边念诗,便是没有的意思此情此景下也叫他念出几分旖旎意味来,他说: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念这话时他身子猛地撞了他一下,像撞翻了一叶小船,撞碎了一天星河,晕开层层涟漪,一圈荡开一圈。

谢景纯头脑昏沉,恍然间便也觉得自己好似溺在那漫天星河之中了。

他拿出谢景纯手中握着的明珠,在他颈窝里滚了一圈,顺着那身白璧无瑕滚过他腰窝,滚到榫卯交/合之处,又说:

卿卿,我行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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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罚刁奴世子识人心侍病榻庄谢解心结(下)

几乎闹到了天边渐明,庄闻生才堪堪放过他。

谢景纯不知道他哪儿那么好的体力,折腾了一夜还能抱着他去沐浴,他自己已经是昏昏沉沉的了,便由着他摆弄,至于庄闻生什么时候起又是什么时候回的他更是不知道。

等到庄闻生从国子监散值回来已是申时,谢景纯犹在被里昏睡。

庄闻生用温水净了手,又换下外边那身染了凉意的衣衫方走到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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