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1/2)
说起我们高祖皇帝的故事,那可真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这一生,从布衣到皇帝,那经历简直是传奇的很,嗯,,,,《刘知远白兔记》你知道吧?比那个还传奇。
高祖皇帝早年曾是民间一布衣儒生,虽然出身清贫,但却聪颖好学,凿壁偷光囊萤映雪什么的暂且不提了,高祖皇帝还会医,年轻的时候去过海上,不过后来发现生民疾苦根本不是医药所能治,便又走上仕途。
只可惜啊,那个叫什么来着,,,,诶,对,那个西南王有眼不识泰山,哪里晓得什么真龙天子,竟然对高祖皇帝弃之不用,让高祖皇帝在他帐下蒙尘二十年!离谱!
不过还好,高祖皇帝是有大智慧的,潜龙伏渊三年,终于一飞冲天,在剑门之战显出大用,这才得了重用。
之后更是一路青云,直到谢小世子死之前才遇了些挫折,被夺了权、禁了足,一贬再贬,当然,这也是因为那西南王有眼无珠!听说就是因为这一次,高祖皇帝和西南王彻底闹僵,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不能为人鱼肉,起了为君称帝的心思。
当然了,这是正史上写的,具体怎样我也不太清楚。
民间也有另一种说法是说因为谢小世子,听说谢小世子是高祖皇帝的心爱之人,被西南王害死,高祖皇帝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给谢小世子报仇,这才起了反心,但看他登基之后下圣旨诏书洗脱谢小世子“妖妃”的名号便可以见得,回护之意溢于言表。
关于这一点,我的史官同僚们并不认同,但我却觉得颇有几分道理。
所以在编书的难免就起了点心思,写的有失偏颇也就情有可原了。
言归正传,还是写一写某写下这本书的前提吧。
某与诸位同僚奉高祖皇帝命整理国书,修撰史册,故而在修撰史册的时候阅尽前朝文史,收获颇丰,只是阅遍经史子集之余,遍见之乎者也,委实无趣。
故而午间偷懒,写下这书,满口胡言乱语,通篇想象怪奇,实在愧对圣人,不过话本公案一类,本就是娱人情姓、陶冶情操之作,若有缘者见得拙本,能于闲暇之时读上一会儿,引得诸公或潸然泪下、或捧腹大笑亦不失为一件幸事,若无缘得以见天日,则聊以自娱,亦是美事一桩。
拙本史实年鉴,正史《大丰书》可见。
哦,你问我们高祖皇帝姓甚名谁?当然是姓魏啊!高祖皇帝看到我的话本还夸我来着,还要了我的纸稿印成册子了呢!上次去御书房的时候我都看到皇帝把我写的话本放到桌案上了!
高祖皇帝对某的话本十分嘉奖,简直可以说是手不释卷,听说高祖帝有一套婚服,从来不曾拿出来穿过,平日里爱不释手,总放在寝宫里看着,如今我的话本竟也能有这样的待遇,实在是意外之喜了!
虽然我的同僚说我写的都是些枝节末流,难入大雅之堂,但是天可见,我写的本子都是参考了民间诸多野史和正史的,虽是话本,却也有理有据。
“大丰十六年,天下群雄割据,三足鼎立,以前朝骆伯候爷陆氏、西南王齐氏、起义军程氏为首的三王割据时代至此形成,天下遂陷于大乱,几经战火二十七年,最终三家归魏。”
---《大丰书》
这正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文渊先生書于大魏朝魏高祖皇帝甲子十一年
37:52
番外:圣玛丽苏学院
“不要!”
一声惊呼,谢景纯猛然睁开眼,从梦中惊醒过来。
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天花板上成串的水晶灯坠微微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