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府by姜姜

第7章(1/2)

不知是快感还是害怕,谢景纯眼里逐渐漾起水意,他毕竟才十七岁,被他哥哥保护的极好,见骆伯侯不同于往日温和,心里顿生委屈惧意。

他这人,外强中干,色厉内荏,若是碰上个惧他的,他便得寸进尺的欺负人家,仗着他哥的名号狐假虎威。

若是碰上个像骆伯侯这样不吃他那一套的铁板,他便没了法子,这人连他哥也不惧,他心下立时生出些慌乱无助。

他眼里水汽凝聚,蕴湿潮红眼尾,拖成晶莹的一线没入乌发之中。

骆伯侯本来正埋头苦干,忽闻隐隐啜泣之声,抬头便见谢景纯捂着眼小声哭泣。

他心下登时便软了三分,动作轻缓些,拉开他盖住眼睛的手臂,手指抿去他脸上泪珠子,低声哄道,“阳阳哭什么?你我自小便在一处厮混,家世门第皆相当,这么些年来我待你如何珍之重之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同我相好还委屈你了不成?”

他语声温柔,隐隐恢复平日里那副风流小侯爷的样子。

谢景纯闻言抽噎缓了几分,红着一双清水涤荡过的眼睛看他,哽咽道,“你若是珍之重之又如何做出今日这放/荡之举来?”

他咬了咬下唇,“你这分明是将我当了妓子在狎弄。”

他下唇被咬的泛白,说完这句眼中又滚下泪来。

骆伯侯瞧着他哭,又是心疼又是喜爱,心疼他伤情竟落泪,恐郁气于胸,喜爱他海棠春带雨,显别种风情。

骆伯侯将人抱起来,圈在自己怀里,抚着他后心替他顺气,一手托起他梨花带雨的脸,将眼泪吮进口中,柔声慰道,“阳阳这话实在令我伤心,这些年来我在你身侧可有过逾矩之举?”

谢景纯咬着唇不说话。

骆伯侯将他脖颈发丝撩到后面,继续诱哄道,“我心中爱你,却始终守礼,如何不是珍之重之?到了阳阳口中竟成了我将你作妓子?”

谢景纯到底年纪小,被他三言两语哄的有些发懵,虽然还是伤心生气,口中却已经软了半分,“那你还......”

骆伯侯知其未尽之言,当下将他脸扳过来,凝着他眼郑重道,“虽然发乎情止乎礼,可若是情到浓时亦会不由自己,难以自禁,阳阳,我不是圣人,眼见颜色招摇,姿容华美,见之难忘,叫我如何心曲不乱?”

谢景纯伸手捂住他嘴,羞恼道,“别说了。”

骆伯侯探出舌尖舔了舔他掌心,眼神直勾勾的看他,意味明显。

谢景纯难耐的扭过头去。

骆伯侯又试着动了动,见谢景纯反抗不再那么强烈,便又活泛起来。

他抽送挺腰,在谢景纯耳边口吐热气,“阳阳,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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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谢子阳断交骆伯侯庄祭酒强入雍王府(中)

那日回去后谢景纯足足在榻上躺了五日。

骆伯侯像是疯了一样,按着他翻来覆去的弄了五六次,折腾到天黑才恋恋不舍放他离开。

第二日骆伯侯便派了人送来几车的草药和珍玩异宝,说是给他赔罪。

谢景纯气的浑身发抖,认定了骆伯侯这是狎呢之后的补偿。

当即砸了那海青连枝玉瓶,命下人将骆伯侯府的人打了出去,并当街扬言放出话去,从此以后他和骆伯侯割袍断义,永不往来。

谢景纯在府中躺了五日,身上痕迹才见淡去,一抬眼见着桌上放着的红玉珊瑚又来了气。

他高声叫道,“来人,快滚进来。”

程大柱早已等在外间,看着常顺来尴尬的笑了笑,而后身子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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