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赋倾城色

第2章(1/3)

当初维桢处心积虑地失踪遁逃,沈飞的第一反应是怒不可遏,恨不得将人找到后立即撕成碎片,连皮带肉一口一口生吞下去。经过多次劳师动众的明察暗访无果后,怒气便转为忧惧:那小小的人儿一直被自己护着,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偏偏生得姣若春花,媚如秋月,若是落到居心叵测的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真是日夜牵挂,心如刀割。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几乎濒临绝望,心心念念只要人能全须全尾找回来,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可既往不咎,无论付出什么代价皆在所不惜。没有人能想象接到维桢拨来的电话时,沈飞那种绝处逢生的狂喜和不敢置信。维桢有些惘然地看着沈飞,眼前之人鸱目虎吻,谋无遗策,翻云覆雨,实非善类。当日初见时,怎么会一厢情愿地认为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呢?是自己太过愚蠢,还是他太能伪装?沈飞见维桢竟似是无动于衷,波澜不惊的样子,瞳孔剧烈地紧缩,太阳穴上青筋一突一突地跳。他错了错牙关,按捺下心底的惊涛骇浪,淡声道:“过来。”维桢脸色发白,从交椅上跳下来,磨磨蹭蹭地挪了几步,被突然迎上来的沈飞拦腰一抄,凶狠地勒进怀内,力道之大让她觉得自己的腰身仿佛被折断了一样,不禁惊呼一声:“沈飞!”“我在,桢桢,我在呢。”沈飞心头一荡,忍不住把嘴凑到她耳边小声回应,一面把这朝思暮想的小宝贝儿纳入宽大的风衣里,不再让任何男人窥觎。他言简意赅地跟副手叶骅交代了几句,带着大队人马扬长而去。案子被定为交通意外,许宪成作为肇事者,酒后神志不清,突然冲入车水马龙的公路,意外被撞身亡,责任几乎全归于死者身上;驾车司机承担小部分民事责任,交付数额不算太高的死亡赔偿金和亲属慰抚金。案件人证物证俱全,几个小时内便盖棺定论,身为始作俑者的童维桢在所有的书面文件和官方报道之中,从头到尾不曾牵涉半分——这就是特权阶级的可怕之处,远远地凌驾于普通民众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陈局长一丝不苟地协助沈飞的副官叶骅全程处理此事。他在几个小时之前接到沈飞本人打来的电话,不啻于喜从天降。沈二少不容置喙地吩咐了两件事:第一,不能令推人的女孩子受到任何惊扰报复;第二,绝对不可以让她离开半步。之后更不远千里亲自赶来——可想而知那位小姑娘在沈副参谋长心中的地位。廖副市长和他的妻族许家在本市勉强可称作权贵,一旦对上京城沈家这样真正的开国元勋,世家门阀,便如蝼蚁撼树一般,微不足道,不堪一击。沈飞前脚刚走,那位向来在当地呼风唤雨的副市长后脚便遣了私人秘书过来表明其大义凛然的立场:务必秉公执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万万不可因裙带关系损害了人民群众的利益。廖副市长的决定其实无可厚非。毕竟只是姑父,又不是亲爹。这年头,为了功名利禄,连老婆都能说换就换,何况是隔了好几层的妻侄呢。陈局长是个善于钻营之人,高不成低不就地在局长的职位上待了八年才等到这个机会,难免存了痴心妄想,指望能攀上沈家这颗大树,一路扶摇直上,岂有不尽心竭力之理。大批人员鞍前马后地打点善后,当事人却一无所知。童维桢浑浑噩噩地被沈飞带到市内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里,全身的骨头似被揉碎了一样。她在大部分时候都是个识时务的女孩子,形势比人强,只好将委屈忍回去,低眉顺眼地保持着沉默。沈飞踢上房门,再也无法自持,喜怒难辨地低吼一声“小祖宗”,便迫不及待地俯身覆上维桢鲜艳欲滴的小嘴,长满枪茧的大手从两截欺霜赛雪的小腿一路逶迤往上,探入白底挑绣胭脂红樱花的连衣裙内,掌下的肌肤微微沁凉,娇嫩得不可思议。维桢原就害怕沈飞,分别一年多,已不习惯与他亲近,本能地撇开头。沈飞脸色一沉,捏紧她的腮,舌头送进去搅动,吃人似地吸吮她的小舌头。维桢口腔内清气含芳,有股稚嫩香甜的奶味,沈飞逐分逐寸地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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