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第六卷 红鸾动 21不谈感情(1/3)

逝水心中酸涩,面上却云淡风轻甚至略带调侃讥讽道:“妻主大人是不是担心明日的执鞭管教?想求奴家手下留情?奴家并非圣贤,其实很嫉妒阿黎的,他居然能陪你在宣国那么久还为你生下女儿。我原本还真想打打他出出气。真是奇怪了,妻主大人过去不是一向喜欢凌虐侍儿么?现在怎么变成了怜香惜玉之人?”

逝水的话不偏不倚正戳中妤卉的要害,妤卉不得不态度诚恳地解释道:“阿黎为了救我屡次受伤,加之他身体原本就不好,如今失去记忆只剩七八年性命已不能再育。过去是我对不起阿黎,现在我想让他安度最后的日子。请你高台贵手放过阿黎。还有将来,若是我被迫要娶正夫,也求你能出谋帮衬,让他和你都避开那种残忍的伤害。”

“你求的这些如果奴家能够办到,你就仅仅是不过问奴家的事情,这算什么好处?奴家不想说的,这世上少有人可以问得出呢。”逝水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身体贴上妤卉,手抚上她因紧张激动而微微发烫的脸颊,道,“妻主大人,良宵苦短,让奴家服侍你就寝吧。奴家求的是与妻主大人恩爱白头,只要妻主大人不嫌弃,愿意幸奴家,那么明日的事情,奴家自会按照妻主的吩咐关照阿黎。”

妤卉困惑不解。这个世界的男子应该不会轻易对不喜欢地女子投怀送抱吧?逝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要她与他行夫妻之实。他就能真心实意帮她么?这样逝水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她自问美色智慧都不及逝水,他想要的是什么?

逝水的意思不会是很含蓄委婉地拒绝她的请求吧?他料定她不会对他有男女之念,稍加试探,不过是嘲笑她的懦弱胆怯吧?

妤卉自认为想通了关键,狠下心推开逝水,正色道:“七郎,你别闹了。若我不与你圆房,你就会欺负阿黎么?以你的聪慧想要什么得不到呢?何苦作践自己用这等交换筹码?”

逝水在黑暗中笑得伤心。幽深的眼眸内再也无法维刚才地镇定,他痴痴道:“奴家想要妻主大人的心啊,你若肯给,奴家便放弃自己的追求,从此以后事事都为你谋划,助你完成大业名垂青史。”

“你以为得了我的身就能得到我的心么?”妤卉并不将逝水的话当真,听他说的越来越离谱,是想将她当作普通女子哄骗玩弄么?软硬兼施动情演戏,他以为她会心软。让他将她的感情也控制在他的股掌之中么?

妤卉自问自己还没有好欺负到那种地步。她从锦盒里取出贞操锁地钥匙贴身收入自己怀中,才定了定心神严肃说道:“七郎,我不惯阿黎以外的男子近身,你那钥匙先收在我这里吧。我求你的事情你若不愿办。我也奈何不了你。不过你若心中还有善念,就不该伤害阿黎,也不要妄图控制我的心意。若你能安分不碰我,我就在你房里宿到早上,日后表面上至少咱们能和和睦睦。私下里你谋划地那些事情不触犯我的底线。我会很乐意帮忙效力。否则别怪我无情。当初那副特别的贞操锁我并不介意再赏给你。”

逝水愣了一下,轻轻叹息,嘴上然再多言。乖乖铺了被褥,服侍妤卉躺下,他则自己动手除去繁琐吉服,像木头一样规规矩矩仰躺在妤卉身旁。

妤卉睡在里侧,见逝水躺好,她就侧身用脊背向外对着逝水,一副防备疏远的姿势,面朝里闭上双眼。

逝水从来认为自己的承受能力很强悍,绝对不会被旁人三言两语细微动作就影响了理智和心绪。可是今晚,妤卉说过地每一个字,对他疏远地每一个细微动作,深深烙在他心上,产生了一种无法忍受地伤痛。

逝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痛。

这就是爱的滋味么?

不知何时他只就已经埋下的情种慢慢生根发芽。他以为妤卉离开,他就能忘记,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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