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宣仪本来还要找余艺凡较真，现在暗自摩拳擦掌也不想浪费时间了，“你说余艺凡刚刚忽然窜起来，到底是想到了什么？”

“他刚刚好像再说特别对不起，然后就站了起来。他对不起谁？”周毅然咧咧嘴，“他应该想到谁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程宣仪挠着头发，“死者是雯雅，是雯雅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是除了那个刷礼物事件之外，雯雅并无太过分的举动。难不成是我们忽略了什么？”周毅然在检讨，“查了这么久，如果雯雅还有其他过分举动导致别人报复，那也早该浮出水面了。我们到底还有什么没查到。”

“喂，你们两个在这里干嘛！”贺桓立经过此处看见两人鬼鬼祟祟，“你们不会也在琢磨给我添乱吧！”

“哪能呢。嘿嘿，贺队，我们可是比余艺凡听话多了！”程宣仪挑了挑眉毛，吐吐舌头赶忙拉着周毅然闪人。

贺桓立歪着嘴，也不知道说啥，总之表情五味杂陈。

方亚茹冒出一句：“队伍不好带了吧！”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周毅然以前还算老实，自从程宣仪来了后，他也上蹿下跳了，在加上一个余艺凡，哎，方队，你们一中队别整出一个问题儿童军团出来了！”

问题儿童军团？方亚茹心想还不至于。但是，周毅然、余艺凡和程宣仪确实年轻，特别是后面两人异常活跃，真要凑在一起搞事情，方亚茹还真不一定拉得住这群“儿童”。可也就是这三个人，不久前把狐妖案破了，替分局刑警队和方亚茹争了一口气。刚刚又是余艺凡“怼”了江邵峰，把大家的郁闷扫除。这三人也是分局之宝啊！

他们不会让自己失望！这是方亚茹内心真实想法。

实际上，他们三人也确实没让方亚茹失望。

余艺凡刚刚灵感迸发想到了一个关键要点，那就是马天笑为何牵扯其中？如果仅仅从工作关系上考量，马天笑无论如何也没有参与杀死雯雅的动机，但是假如不是从工作考量，而是从人心这个要素！

刚刚在三人议论时，周毅然给余艺凡透漏过一个很重要的细节，就是香果娱乐的合同是马天笑亲自搞定，合同内容很人性，没有其他资本剥削的迹象。这和马天笑这个花花公子资本家的人设可不对应。

所以，如果雯雅存在两面性，那马天笑是否也存在两面性？在纨绔公子的背后，是否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马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