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是假如你知道他不可能再花钱了呢？比如，他破产没钱了。比如，他欠了一屁股债已经没能力再在直播间给你们刷礼物了？”

“这个！”蓦然挠了挠眉毛，眼神闪烁，垂首后撇撇嘴，脸上露出些许尴尬，“那应该会慢慢疏远吧。不仅你靠这一行吃饭，如果这个人不能给你提供价值，我们就得寻找另外的金主。”

“明白了！蓦然小姐，还请你帮个忙。我知道你的粉丝群体和雯雅的粉丝群体存在不少重合，所以我想请你整理出一份名单，有哪些人曾经对你打赏的非常大方，之后就销声匿迹了。我需要和雯雅的粉丝群体作比对，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这倒不难。咱们公司有大数据统计，你可以直接向王总获取。”

那个轮廓虽然还未完全显现，但是至少在此刻出现了些许清晰！余艺凡觉得自己找到了方向，可这个方向会很难。因为他需要在雯雅众多粉丝中筛选出最特别的那一个。

在王松韵的帮助下，余艺凡拿到了雯雅和蓦然的粉丝统计数据，这个数据中也把两人重合的粉丝标注出来。

余艺凡重点关注最近一段时间已经不再给两人打赏的金主。在圈定了一份名单后，他又需要逐个核实名单人员背景。

有句话说过，你永远不知道网线另一端的是人还是狗在跟你对话，这句话同样适合所谓的网络“金主”。

很多人在网络上一掷千金，但是实际上真的穷的只能吃泡面。若不是亲自调查，余艺凡以为这只是传说。可他眼见一个平常吃着馒头就榨菜的哥们把一个月的工资都打赏出去，余艺凡只能说一句，这个世界太特么疯狂了。

之前就有过未成年把母亲治病钱打赏出去，在调查过程中，余艺凡发现这种情况依旧存在。

还有，做生意的丈夫在明明债务还没还清下，依旧给女主播花钱打赏，最终导致生意破产，妻子也在闹离婚。

“你好，请问你是雅雅悠然吗？”

“什么雅雅悠然？”哗啦一声，一个女人将一盆水从巷道里倾倒出来。

余艺凡指着手上的号码：“这个雅雅悠然是通过这个手机号码注册，而这个手机号码是你的身份证办理。”

女人瞟了一眼，冷漠的扭过头：“我没注册过这种账号。这个手机号我也早就没用了！”

“那之前是谁在用？”

“我前夫！”

“你前夫？那你能否告诉我怎么找到他吗？”

“你找他？哼！”女人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去哪找？他死了你能去哪找？”